熙木閻眸光動了動:
“哼,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去找熙木龍辰和熙木雲風,輔佐他們不是機會來的更多。”
程香梨遭遇到熙木閻的逼問,卻一點慌張和惱意都沒有。
“王爺,您說的沒錯,對於那個皇位,熙木龍辰有八成的把握得到,熙木雲風也有四成的把握,唯獨您是幾率最低的。但是,偏偏奴家我心悅與您。不管他們有多好都不是我程香梨喜歡的人。”
“你心悅與我?”熙木閻唇角微勾,勾出了一個殘忍的笑容。
“是,奴家從十歲那年第一次見到了王爺開始,便心悅與您,王爺,您可曾記得幾年前在後宮的禦花園裏,您曾經救過的一個落水的女孩子嗎?那一次,您下去救人的時候,還因為被石頭劃傷了手,至今手臂上還留有傷疤的。”
熙木閻微微擰了擰眉頭,倒是想起來這檔子事了。
“你就是當時的那個女孩子。”
“是,正是奴家,從那一次之後,奴家很努力的學習琴棋書畫,學習權謀之術,甚至還偷偷學習射箭,騎馬,都是為了將來有一天能跟在王爺您的身邊,為您出力,常伴其左右。”
程香梨說的情真意切,而且有理有據,若是換成了別人,可能真的會感動,但是,她麵前的這個男人是熙木閻,不但有一個狂暴的心,還有一顆冰冷而無情的心。
熙木閻邁步走到了程香梨的麵前,伸出一隻手抬高了她的下巴。
“你可知道,本王已經成親了。”
幾年前,皇上下旨賜婚的。娶的是一個小國的公主,當然,其利益便是那個小國直接投降依附了熙木流,如今被冊封為閑王。
熙木閻的手勁很大,甚至再捏著那張精致的小臉時,眸底蘊藏著的是驚濤駭浪般的嗜血殘忍。
程香梨吃痛,卻不敢說出來,還努力讓自己冷靜而平靜的回答:
“奴家知道。奴家做個側妃也是心甘情願的,甚至做個妾也好,隻要能在王爺您的身邊就好。”
“哦?這般癡情啊,若是你這般癡情,為何早幾年不說話,卻讓本王不得不娶了那個癡肥的女人。”
說到這裏,似乎想到了自己老婆的樣子,熙木閻更加惱恨,手裏的勁頭無意中加大,甚至將程香梨的下巴捏得變了形。
程香梨因為痛而不停的扭動自己的臉:
“王爺,可否鬆開奴家,奴家好痛。”
熙木閻冷笑:
“你不是要嫁給我,現在便痛了?若是你嫁給我,今後還會有更加痛的。”
“你是平安候的孫女,那個老東西在皇上眼前是心腹之人,若是你願意為何不讓你的爺爺去提親。”
“如今你居然親自來與本王說這樣的話,賤貨,你這樣算不算是私相授受。說什麼早就心悅我,癡情與我,本王就算怎麼不濟,也斷然不會要了你這般不知道廉恥的女人。”
話說完,熙木閻狠狠甩開了程香梨的下巴,這一刻他的那張臉幾乎已經猙獰到了如同魔鬼。
熙木閻眸光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