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仿佛是中了邪一般,根本無法靠近況佑狸周圍三米之內。
就在況佑狸朝著外麵走的時候,外麵忽然發射了一道紅色的信號。
信號衝天。
等於同時給兩方人馬以消息。
禦書房裏,皇上眼見著那個一身紅衣的女人離開了他的禦書房,看著周圍的那些死人,臉色煞白。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衝進來一道身影。
“父皇。”趙良澤一身盔甲的走了進來。
“你來的剛好,你的女人她居然造反了。”
皇上氣得全身顫抖。
趙良澤急忙衝過來抱住了皇上:
“父皇喜怒,阿狸不過是一個不懂事的女孩子,您何必要與她一般見識。”
“不懂事,她,她居然要殺了你的兄弟。”
趙良澤勾唇一笑:
“父皇何必計較與那個,當初您的皇位不也是經過了廝殺來的。”
“什麼!”皇上難以置信的看向了趙良澤。
“這是你安排的。”皇上這會已經明白了。
趙良澤冷冷一笑:
“陛下,您說錯了。不是我安排的,因為我根本安排不了邪醫穀的人。您錯就錯在了太過自負,以為您是皇帝,便什麼都不在乎。”
“卻不知道,還有我們不能得罪的人。”
“胡鬧,這個彼岸根本就是假的。”皇上大吼。
“嗬嗬,父皇,真的還是假的有什麼關係,重要的是,她是邪醫穀的人,更加重要的是,現在皇位該換人了。”話落,趙良澤忽然朝著皇上散了一包粉末。
“啊,你,你這是什麼。”皇上大驚。
趙良澤將手裏的紙包丟在了地上:
“是會要了你性命的東西,而且,還是邪醫穀的人所下,與本殿下無關。”
說完,趙良澤邁步離開了禦書房。
在他的身後,趙皇全身抖了抖,眼神幽怨的瞪著趙良澤的背影,最後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同一時間,在臨王的府裏。
當皇宮那邊傳來了紅色信號的時候,臨王府裏衝出一輛馬車,飛快的朝著城外奔跑。
因為這會正是繁華的時間,城門幾乎不加以盤查。
即便是有盤查的,也是查進不查出。
因此,馬車到了這裏,很快便衝了出去。
馬車衝出去差不多有一刻鍾時間,忽然有人快馬加鞭而來:
“奉太子之命城門關閉,戒嚴。”
話落,城門很快關閉了。
但是那輛很重要的馬車,已經走遠了。
城外的馬車裏,熙木雲風看著旁邊昏迷的臨王,沉吟了片刻,拿出來一顆藥丸塞了進去。
當藥丸進入的刹那,臨王的臉色慢慢白了起來,但是明顯得黑色卻慢慢的消退了,過了好一會,臨王緩緩睜開了眼睛。
“熙木雲風。”臨王很驚訝。
熙木雲風淡淡的笑了笑:
“我是受人所托來救你的。”
臨王一臉的狐疑,卻沒有多問,他知道,對方既然救了他,一定會說明的。
果然,熙木雲風也沒有隱瞞。
“是邪醫穀的穀主要我來救你的。”
臨王微愣。
“若是我沒猜錯,現在的趙國已經易主成為趙良澤的了。”
“你說什麼,你說趙良澤逼宮。”
那些人仿佛是中了邪一般,根本無法靠近況佑狸周圍三米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