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還真是很委屈啊。那麼請問這位喬憐兒姑娘,我是哪一天強了你的。”
“前天。”喬憐兒咬著牙說。
“嗯,好,大人啊,屬下要求請一品堂的坐堂醫前來給這位姑娘探脈,看看她是不是在前天剛剛沒了清白的。”
“這,這怎麼可能會看的出來,郎中又不是神仙。”喬憐兒瞪眼辯駁。
況佑狸無聲的勾了勾唇角:“別人或許看不出來,可若是邪醫穀名下的郎中呢。”
“據屬下所知,一品堂就是邪醫穀名下的資產,邪醫穀的穀主每年都會派出一部分邪醫穀的人到各地去巡視坐堂。”
“恰好,鹽城一品堂的坐堂醫就是不久前剛剛從邪醫穀到了鹽城的。”
“大人,請那位郎中過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喬憐兒臉色瞬間蒼白如紙。
一邊的喬三也是眸光晃動了一下,轉頭朝著手下人使了一個眼色。
喬三和白頭翁雖然到了大堂上,但他們的手下就在堂下,這一次邱航的審訊也是公開的,有很多人都圍在衙門門口看著裏麵的一舉一動。
當喬三眼神傳遞過來的時候,人群裏立馬有人悄無聲息的離去。
邱航看到了卻無能為力,他原本手下便沒什麼人,更何況此刻得力的人手全都在大堂上被困住了。
就算是他身邊的那個小書童也是沒有能力去做什麼的,邱航禁不住產生了深深的無力感。
喬三的這個舉動,況佑狸看到了,無情也看到了。
兩人卻裝作沒有看到一般。
喬憐兒見喬三有了安排,心裏也稍微安定了一些。
“大人,那郎中可是男人,小女若是讓他做了檢查,名節豈不全都毀了,大人這是要小女去死嗎?”
話說完喬憐兒拿著手帕又嗚嗚哭了起來。
況佑狸見狀冷哼了一聲道:
“你還真是想多了,你以為人家郎中來了會扒了你的褲子往裏麵看嗎?真正的好郎中隻需要診脈便可以看出一切。”
“你胡說,這怎麼可能!”喬憐兒一臉難以置信的神情驚呼道。
況佑狸冷哼了一聲道:
“怎麼就不可能了,不然你以為邪醫穀三個字是白來的嗎?這天下敢於指責邪醫穀不好的,也隻有神醫穀的人,若是你能將神醫穀的人請來,他也說不行,我便無話可說。”
喬憐兒氣急,一時間又找不到可以反駁的話來。
過了差不多有一刻鍾的時間,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大人,小人乃一品堂的坐堂醫黃岐。”
邱航打量了來人一番:“聽聞你出至於邪醫穀?”
黃岐點頭:“是,小人乃是邪醫穀黃品郎中。”
“黃品?是因為你的名字當中有黃嗎?”邱航疑惑的問。
“非也,五年前,打從我家尊主接管了邪醫穀之後,便將邪醫穀的人分成了赤橙黃綠青藍紫幾個品階。這是根據實力劃分的。”
“赤級為最低,也就是相當於外麵普通郎中的水準。”
“哼!你還真是很委屈啊。那麼請問這位喬憐兒姑娘,我是哪一天強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