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就說一個小小仵作怎麼會有那樣的本事呢。簡直是手眼通天了,原來還有打手。”
“行了,小子,你叫什麼名字。”黑衣人頭領問。
“在下,無情。”
“無情,嗯,和那個仵作的名字都是一樣的,來人,將這個無情也給我抓了。你們既然有那個膽子壞了我們主子的好事,那就要有承受主子怒火的覺悟。”
“是!”身後人答應了一聲,朝著無情和無名便衝了下來。
況佑狸凝眉,她將手探進了懷裏,已經抓住了一瓶子毒藥,就在她想要將毒藥拿出來的時候,忽然發現一隻打手摟住了自己的腰肢,接著整個身體都騰空而起,眼見著麵前的景物在飛快的退去。
況佑狸驚訝的轉頭,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無情。
“我帶你離開,這裏不適合作戰。”
“那縣令他們。”況佑狸有些焦急的問。
“無妨,他們的目的是你我,不管怎麼說,邱航也是有背景的,他們不敢隨便的殺人。隻要我們逃走就沒事了。”
況佑狸你也知道無情說的是事實,盡管如此,還是有一些放不下心。
無情帶著她在城市的街道裏飛速的前行,眼看著就要到了城門口,但城門已經關閉了。
“怎麼辦?現在城門關閉我們出不去,看守城門的人也不是縣衙的人,而是守城衛隊的人。”況佑狸有些焦急的道。
“無妨,我去解決,你在這裏等著,你一定要小心照顧好自己,若是等下城門開了你就趕緊走,不要管我,我會追上去的。”
無情說完,將況佑狸放在了城門邊一個陰暗的角落裏,自己上到城牆上,去尋找開啟城門的方法。
城門上有一個高大的栓子,上麵吊著很粗的繩子,每一次開城門的時候會有人從上麵用腳輪將繩子攪起來,那個巨大的門栓也隨之拉起。
門栓拉起之後,城門便可以打開。
晚上關城門的時候,將城門關閉,再將那一根長長的繩子放下來,門栓也就跟著放下來擋在了城門口。
無情上了城牆尋找看守城門的官兵,到了這裏卻發現城門上空無一人,偌大的城牆連個守護的人都沒有。
無情頓時明白了,這應該就是那些黑衣人的所為,看樣子,段良成不光是派了這些黑衣人出來還和守城衛隊的人打好了招呼。
果然是一手遮天呢。
無情心裏冷哼了一聲,隻能自己一個人找到了門栓的腳手架,自己動手拉門栓。
況佑狸等在城門下,好半天都沒有動靜,就在這個時候,她聽到遠處傳來了馬蹄的聲音,她知道追兵到了。
況佑狸有些焦急的看著遠處追來的那些人,手再次伸向懷中準備好了毒藥,就在這時。她身後的城門緩緩開啟。
況佑狸一陣欣喜,城門打開隻有一個縫隙的時候,便從縫隙裏鑽了出去,然後撒開腿開始往外跑。
她記得出城之後大約三四裏地有一片山,隻要她進入了大山深處,後麵的追兵想要找到她就很困難了。
“哦,我就說一個小小仵作怎麼會有那樣的本事呢。簡直是手眼通天了,原來還有打手。”
“行了,小子,你叫什麼名字。”黑衣人頭領問。
“在下,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