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請自然不可能是那樣簡單的,蘇北鳶畢竟是神醫出身,想要讓一個女人不孕,可以說是輕輕鬆鬆。
而且不必用市麵上常見的那些斷子絕孫的藥湯。
三公主不得不來,畢竟身份擺在那裏,她倒也不著急,她的身邊也有杏林高手。
在她看來,毒藥也好,還是絕子湯也罷,她都記得那個味道,隻要不是這兩種她就不在乎。
但凡是有命回到了侯爺府裏,她身邊的杏林高手便可以保住她的性命。
因此,皇後宴請,她高高興興的來參加,甚至還送上了一份禮物。
“侯府的生活可還習慣?哦!我忘記了,你原本就是生活在這裏的,對侯府可以說是了如指掌,恐怕連侯府裏的每一個丫鬟和小廝你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自然不可能不習慣。”蘇北鳶故意奚落挖苦道。
三公主淡淡一笑:“讓皇後費心了,這樣的日子很好,也是我所想要的,我會好好珍惜現在的一切,隻要侯府裏的人不來招惹我,我也會息事寧人做好侯爺夫人的。”
三公主的這句話也是意有所指,蘇北鳶明白了她的意思,三公主這是想要息事寧人,希望蘇北鳶不要和她過不去。
她也願意真正的將鎮遠侯當作自己的夫君,做好鎮遠候府裏的主母。
如果柳姨娘和蘇平現在還活著,對於三公主的示好,蘇北鳶或許會答應,可現在柳姨娘和弟弟蘇平都死了,兩條人命在身,她怎麼可能會真的和對方和好。
蘇北鳶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
“你憑什麼認為可以與我息事寧人?”
三公主聞言冷漠一笑道:
“想不到,皇後娘娘居然是如此小心眼的一個人,你有今天的位置不也要感謝我嗎?”
蘇北鳶點了點頭:“你這句話說的倒是真的,若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做了這皇後,可我母親和弟弟的兩條性命也是你犯下的,你覺得你的手還幹淨嗎?我又憑什麼要讓你息事寧人,安安穩穩的做著鎮遠侯的夫人。”
三公主皺了皺眉頭:
“那麼請問你想要怎麼樣?皇後娘娘。”
三公主故意將皇後娘娘四個字咬得特別重,意思就是想要提醒蘇北鳶她現在的身份。
蘇北鳶冷哼了一聲:“我的確是不敢殺了你,但是拿你出出氣總還是可以的,我就不信你的父皇和兄長會大老遠的跑過來和我理論這一點事。”
“更何況我身為皇後娘娘,你隻是一個侯爺夫人,難道我想要為難為難你都不行嗎?”
蘇北鳶故意將自己變成一個很刁蠻的女人,為難的意識也很明顯。
三公主見狀倒是微微鬆了口氣,她就怕皇後娘娘真的息事寧人,甚至表麵上擺出一團和氣的樣子,那樣才讓她更加如芒在背。
如現在這樣,一看就知道皇後很不爽,很不高興的樣子,她反而鬆了口氣。
大不了就是吃一些苦頭挨些罵而已,又不會死掉。
宴請自然不可能是那樣簡單的,蘇北鳶畢竟是神醫出身,想要讓一個女人不孕,可以說是輕輕鬆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