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恭敬之色,“那我便告退了。”。
“春纖代我送送趙嬸子。”林仲玉一想到就算回了林家,還是要和賈家的人打交道就一腦門的官司,賈家的人整個就是狗皮膏藥,不管好的壞的都要沾,如果林致瑜是個好的,他還能有個安穩的環境修煉,畢竟他占了林家姑娘的身子便要還一些因果,否則成了心魔就不好了。
看春纖領著趙氏出了客房,林仲便伸了個懶腰活動活動身體,這大家閨秀的架子可真難端,如果不是要還占用身體的因果,他早就死遁到深山老林去了,現在就盼著那林致瑜不是個迂腐的。
“姑娘,有客來訪。”齊嬤嬤恭恭敬敬的站在房門外稟告道。
林仲玉聞言立刻端起了千金小姐的架子,想來林黛玉一個大家閨秀在外也不會有什麼訪客,多半是林家的人,於是清了清嗓子道:“齊嬤嬤,請客進來吧。”
“是”齊嬤嬤在門外應了一聲,便帶了訪客進去,並順勢站在了姑娘的右手邊。
“小的☉
“六年前去揚州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或者事。”賈母想到林如海也隻有在病重無望時才會想到過繼嗣子,好給女兒留條後路。
“說到事沒什麼可疑的。”賈璉一紈絝子弟也隻記得在林府發了財,哪裏還記得什麼細節,忽然腦海中閃過林管家的冷眼,心中一驚,“老太太,孫兒想到了一個人,因為孫兒要操辦姑父的後事險些忘了。”
“誰?”賈母的臉上閃過寒意,果然在那個時候林家已經有了後招。
“是林家大管家林智的兒子林鐸。”賈璉本想著一個管家的兒子出不了什麼幺蛾子,如今細想那一直跟在林鐸身邊的小子所穿孝服的款式,頓時一身冷汗,“林鐸一直帶著一個十來歲的小孩,因為喪服是絨花粗布所製孫兒以為是姑蘇林家的族丁,如今想來怕是掩人耳目。”賈璉本就聰明自然能想到賈母所問目的,如果那小孩真的是林家的子嗣,自己貪得那些財一旦翻出來就是個催命符。
“那你便去細查,看看這忽然冒出的林家哥兒有何本事。”賈母想到這一輩子先是和婆婆鬥,然後和媳婦鬥,好容易孫女封了賢德妃能歇一歇了,孫輩的爭鬥又起,若不是為了保賈家世代榮華她何必勞心勞力。
“孫兒這就去查。”賈璉也十分憂心,林家的孩子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家裏出了貴妃公主才來,如果是來借勢的還好,若不是又該起波瀾了。
“鴛鴦,去叫二太太和璉兒媳婦來。”賈母想到王氏低眉順眼的就將林家一半的財產握進了手中,璉兒媳婦耍弄權柄和王氏不分上下,既然一個貪財一個貪權,想來很願意對這個林家哥兒耍耍手段,日後翻起來她還是外孫女的好外祖。
“是”鴛鴦終於明白老太太這是要對付林家哥兒和姑娘了,不禁悲從中來,連自個的親外孫女都不放過,她的未來又在哪裏,如果免不了一死就給來世積點德吧。
賈母在等兒媳和孫媳的時候,轉著手中的佛珠細細思量。本來結姻親是最好的路,可寶玉和寶釵已然成婚,早知道林家還有個哥兒怎麼也不能如了兒媳的願。
“這大晌午的老太太叫孫媳有何吩咐?”王熙鳳一向得老太太愛重,所以人未到聲先到,也因為探春和親口氣中帶了喜氣。
“你這潑猴兒還是沒一點穩重勁。”賈母一聽到王熙鳳的聲音臉上便帶了笑意,“趕緊扶著你姑姑進來吧。”
“是,老太太。”王熙鳳看到姑母依舊是木頭人的樣子,心中倒是生出一股悶氣,雖然她名義上是賈府的大管家,可是除了貼補嫁妝連半分銀子都撈不著,不得不放些利子錢。就是探春出嫁名義上是嫡母的姑母都不肯出錢,說嫁妝自由皇家置辦。
賈母看到自個木頭人樣的二兒媳就氣不打一處來,若不是這個木頭人自己的兩個玉兒早就成了夫妻,弄得現如今來了個林家哥兒,看她這個好兒媳舍不舍得將吞下去的財產吐出來,於是猛地厲聲喝道:“王氏,你給我跪下。”
王夫人本就因自己的女兒折在宮裏對老太太不滿,雖然老太太補償似的成全了金玉良緣,可是她心中還是恨的不行,若不是老太太執意將自己的女兒送入皇宮,她的女兒也不會早早去了,所以在老太太疾聲厲色讓她跪下的時候,心中一橫將老太太頂了回去,“不知兒媳犯了什麼錯,婆母不問青紅皂白的責難。”
“真當我老了就不知道你做下的醜事了嗎?”賈母冷笑一聲,早年這個兒媳放利子錢讓她設計給嚇得收手了,想來是個膽小怕事的,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