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下千百遍的一日一殺!?那個把他們幫會收割得血流成河的一日一殺!?
柳梢指著他,手抖抖抖……
蘇落揚微微一笑,頷首致意,“終於見到你了,柳爺。”
——一日一殺的人頭永遠是柳爺的,柳爺就是死也要拖著一日一殺一起死——尼瑪這一定是搞錯了什麼!!
基於日殺和柳爺之間的關係瀟瀟完全沒覺得柳梢的反應有什麼不對,隻是問:“柳夏姐你怎麼突然來了?”
柳梢下意識舉起拎著袋子的手,“我給你送東西……剛剛給你打電話……”
瀟瀟一摸口袋,“哎,我手機放在樓上了!沒關係了,遇上正好,柳夏姐一起上樓去坐坐啊,正好日殺也送了不少東西來,晚上留下來吃飯吧!”
瀟瀟正要拉著柳梢一起進公寓,轉頭見蘇落揚也跟了進來——瀟瀟還想伸手去抱回小寶呢,見他沒有鬆手的意▃
他微微笑,剛剛知道柳爺就是柳梢的時候也就知道這點了。
他好整以暇的目光看得柳梢越發不自在,“我也畢業了……現在在溫蒂尼工作。”
“嗯。”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蘇落揚抬起頭坐直,“沒有國外帶回來的男朋友也沒有扶正的小徒弟?”
“怎麼可能,哪兒有那個閑情……”柳梢喃喃,卻不敢去看蘇落揚。
“那正好,既然現在一切都穩定下來了,你應該也有‘閑情’來理清一下我們之間的問題了吧?”
柳梢心口跳了一下,抬頭看到蘇落揚靠近的臉——雖然不自覺的開始緊張,卻又隱隱鬆了一口氣,慶幸他們之間還有需要解決的“問題”——還有“問題”,那就還不算結束。
蘇落揚不急不緩的聲音說著,“四年前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柳梢的臉騰地就紅了,她並不是忘記了那天晚上自己竟然主動留住了蘇落揚的事,隻是病好之後總覺得抑鬱症那段時間的自己不是自己而像是另外一個人似的。情緒,思維,根本不是正常的自己能理解的。所以根本就在努力忽略所有那時的自己所做過的事。
當做不是自己就好了,當做隻是生病的影響就好了——那一晚當然也包括在內。
都過了四年了,病好之後她一邊上學一邊工作,覺得自己早已經不是那個上上課玩玩遊戲的大學生了。她以為自己的成長已經足夠獨自麵對任何事,不會再像當年那樣青澀。
可是看著眼前的蘇落揚她卻像是立刻被打回原形——他仿佛沒有變,卻又好像更成熟了,這種成熟男人帶來的壓力好像立刻就把她的成長比得微不足道。
隻是被他似笑非笑的目光看著,就連呼吸都覺得局促了起來——
“你知道我這個人是很認真的。”
“呃……嗯……”
她知道他是很認真……但是不能稍微退開一點講話嗎,離這麼近她真的有點緊張……
柳梢剛想稍稍移開視線,蘇落揚就伸手扶著她的下巴扳正,若無其事的繼續說:“因為你生病,為了優先照顧你的情緒我也等了很久了,現在是不是可以給我一個交代了?”
柳梢被迫隻能直視他,身後也已經緊緊抵著沙發靠背連個退後的空間都沒有,“什麼交代……”
“——對一個被你吃幹抹淨然後趕出門的人你覺得需要什麼交代?”蘇落揚近在眼前的雙眼微微一眯彎出個沒有溫度的笑,“或者你覺得不需要交代?我記得你剛剛好像把這種人稱之為,渣?”
“……”柳梢還想辯駁一下,“那是,對自己的孩子不聞不問才……”
“哦,那麼說因為我是男人不會懷孕,你就可以想怎麼渣就怎麼渣?”
“……”
這個話題方向好像有點不太對!
是啊她怎麼忘了呢,眼前的人是蘇落揚啊,她幾時能辯得過這個人來著?
從來都隻是被他吃得死死的,就算是歪理這個人都能歪得有理,她還掙紮什麼呢?
“那,你說怎麼交代,就怎麼交代……”
柳梢話都還沒有說完,蘇落揚已經向前一靠牢牢的堵住她的唇,觸♪感溫軟卻又強硬地一路撬開齒關,像是要把這四年錯過的全部索取回來。柳梢隻能艱難地在他的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