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說的浴凰的上一個主人,也就是那個絕代風華的女子就是那場圍剿中唯一的幸存者。她當時潛逃在五仙聖教的聖地中,五毒神獸死死的護住了她,她才活了下來。而這場圍剿,除了她手中的武器浴凰,其餘五仙聖教的橙級武器,就是橙武,全流落在了各大門派的手中,但是他們卻發現除了五仙聖教的人無一人能使用這等仙品武器,所以這些武器現在流落四方,也不知在哪。”

“雖然隻剩下她一人,但是她卻過得很好,休息五毒蠱術,毒術,但是終究她的存在還是被所謂的修真名門正派得知,她被逼入絕境,但是心善的她還是為了當時被魔族所屠殺的百姓,把魔族趕到蒼雲大洲的最北端,以自己為祭,在那裏設下一個結界,保得天下蒼生。”

“她的屍身我一直都在尋找,但是一直沒有找到,還被逼到這個裏麵。我不知你為何能使用這浴凰,我也不知為何已經被全滅的五仙聖教還會有傳人的存在,但是我這裏還有一樣五仙聖教的武器,當年我不能把這把武器親自交予她手上,現在交給你,也算是物歸原主,給了她一個交代。”

說完,孤獨楓從自己的儲物戒裏拿出一把笛子,這赫然就是五仙聖教的橙武——鳴雷驚蟄。

這把笛子長三尺六寸,重四十一兩一錢。

笛身散發著雷光,這鳴雷驚蟄必須要精通五毒心法補天心經才能佩戴使用。

這把笛子是戰國笛匠蘇瓊吾以東海紫雷木手製之笛,紫參木浮沉於深海,吸納天雷入體淬煉千年方成雷木,以之製成之笛,鳴奏之時常伴轟鳴之音。

剛剛聽聞這駭人的消息,現在又得到意外之物,鳴雷驚蟄,這一連串的刺激讓雲鳶再也不能維持臉上的淡定之色,顫唞著接過孤獨楓遞過來的笛子,雲鳶靠在雷奇身上小心啜泣起來。孤獨楓把鳴雷驚蟄交予雲鳶,像是鬆了一口氣,看著這樣子的雲鳶也歎了一口氣。

孤獨楓又從自己的儲物戒裏拿出一個桃子,遞給雲鳶:“這是幽蘭桃。我的一生都在追逐她,而嬌染和嬌紅的一生都在追著我,是我對不起她們。我已經傷了根本,也根本出不去這裏了。我尋找她的屍身這麼多年,都沒能找到,我信你是有緣之人,你若是能見到她,請將她遷於她的家鄉南疆好好安葬,替我把這幽蘭桃放進她的墓中,陪著她就好。”

雲鳶擦幹眼淚,點了點頭:“若是有緣,我定會做到的。我還有幾個疑問,閣下能否為我解答。”

“請說,隻要是我知道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既然這一段曆史是存在的,為什麼我在史書中並沒有找到,而且見門派中的人也並不知道五仙教的存在。”雲鳶詫異問道,當初她使用毒經中的招術時,還被當成魔教之人,要不是師父,要不是有師父突然出現,她的結果還不知道會怎樣。

“這一段曆史畢竟不光彩,他們也知道,所以在圍剿完五仙聖教的最後一人,那個女子之後,他們就相約讓這一段曆史塵封。當年經過這件事的知道這事兒的人恐怕也不多了,活下來的飛升的飛升,坐化的坐化,都閉口不談這一段曆史,所以後世的人也漸漸將這忘卻。”

“怎麼會這樣?我……想去南疆看看。”雲鳶捂住胸口,為什麼這一切都會被湮滅,為什麼要做出這樣的事。五仙聖教的人都心善樸實,根本就沒礙著他們什麼事,雖然不會救濟眾生,但是見到重傷之人,也不會袖手旁觀,他們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怎麼能這樣做。

顯然,氣急的雲鳶忘了她現在所在的寒元門也是當年參與圍剿中的一個門派,可以說寒元門就是從當年這件事情中崛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