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人相握的手,雲鳶的臉越發的紅了,回想起兩人在五門爭鬥會秘境中的相遇,然後一次次的一次對敵,還有那十年的曆練,為他包紮傷口時,看到的他的身體,越想雲鳶的臉就越發臉紅。

雲鳶一直低著頭,不說話,但是從賀蘭輕離這個角度能看到雲鳶的耳朵根、脖子都紅了,他把頭低下,然後把自己的頭放在雲鳶的肩上,在她的耳邊呢喃:“在想什麼?能答應我,做我的修仙伴侶嗎?我最喜歡你了,喜歡看你睡覺,喜歡看你舞動笛子的樣子,所以,請給我權利,讓我看你一輩子。”

看,這就是男人,這就是賀蘭輕離,平日裏冷冰冰的,不善言辭,不苟言笑,但是在要屢獲女人歡心的時候,什麼甜言蜜語,什麼話都能說出口。

雲鳶因為賀蘭輕離低沉著嗓音說的這番話,心跳得很快,她雖然對男女之事沒有經曆過,但是也知道這是對他動了心的感覺。想了想,既然動心了,那就爽快的承認吧,苗疆人對這種事一貫如此,愛了就是愛了,不愛就是不愛,她不會那麼矯情的死磕著的,所以就點了點頭,還是有些羞澀地應了一聲。

在雲鳶身後,賀蘭輕離又笑了起來,但是可惜這個清淡如蓮的微笑雲鳶並沒有看到,賀蘭輕離把手中拿著的紙條悄悄捏碎,然後把紙屑扔了下去,要是雲鳶看到這張紙條的話,就會知道這張紙條上寫著的赫然就是剛剛賀蘭輕離給雲鳶表達說的那些話。

而這張紙條是誰給的呢,為大師兄操心的師弟俞淩寒,俞淩寒見兩人離去,看著兩人遠去的方向自己喃喃自語:“師兄,師弟我就隻能幫你到這裏了。”

“你在說什麼?”付彬就在俞淩寒的旁邊,但是沒有聽清楚他說的話。

俞淩寒拍了拍付彬的肩:“沒什麼,走吧,大人的世界你不懂。”

賀蘭輕離把紙條捏碎,扔下紙屑後就摟住了雲鳶的腰,在賀蘭輕離的手接近的時候,雲鳶先是一僵,但是想到現在兩人已經確定關係了,又放鬆下來,靠在賀蘭輕離的身上,任他摟住自己,站在賀蘭輕離的飛劍上享受著這一刻的安寧。

過了一會兒,雲鳶拿出未央蝶夢出來,吹了一曲《蝶戀花》,賀蘭輕離聽得入了迷,一曲完畢,雲鳶的笛聲停止,賀蘭輕離忍不住,用手把雲鳶的頭抬起,吻上了肖想已久的紅唇。

——————————我是已經到達飛羽穀的分界線——————————————

那極北之地甚是荒涼,而這飛羽穀,在蒼雲大陸的南邊,卻是別樣的繁華。他們沒有在飛羽穀所在的國家多做停留,心中想著的還是那邊與魔教的戰鬥,所以兩人隻在這南國的都城風城稍作休整,就往飛羽穀趕去。

在那飛羽穀的穀口,雲鳶和賀蘭輕離停下了腳步,因為這離他們不遠的林子裏飄散著霧氣,而這霧氣很不尋常,是呈淡紫色的,雲鳶想想就明白了,這應該是瘴氣。雲鳶在旁邊找了找,采了幾朵花,然後用自己包裹裏帶著的藥材做成了抵禦這瘴氣的丸子,讓賀蘭輕離和自己都服下一顆,然後再往林子裏走去。

雲鳶因為急著找到太上忘情回去,與大家一起禦敵,也惦記著自己捉到的魔女,想要拷問一番,這魔女與孤獨楓所說的這地方的五仙聖教有什麼聯係,所以就腳步匆匆,一個人走到前麵去了。

賀蘭輕離抿了抿唇,加大自己的步子,然後牽住了雲鳶的手,見雲鳶停下腳步看著自己,他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