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百媚生。這是雲鳶第一次見到這麼美的笑,這竟然不是在女子身上見到,而是男子,而且是自己的師父身上。雲鳶腦中隻有一個句話“麵如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修真界的俊男美女不少,但是一介男子能美成像師父這樣的,還真是獨一個,難怪師父要把自己的相貌給藏起來。
見到自己的師父,而且是第一次見到師父這個樣子出現在自己麵前,雲鳶突然覺得自己很委屈,委屈的是自己離開師父十一年在外麵的闖蕩,還有的是在與賀蘭輕離快要到了死別時候的受到的刺激。
她撲倒師父的懷裏,輕輕喃喃:“師父。”
玄白用自己那雙可生花的手撫摸著雲鳶的腦袋,順著那一頭的青絲。聞著師父身上隱隱的蘭香,再享受著師父的撫摸,雲鳶就這麼哭了出來。
玄白摸著她的頭,見她哭了,就調笑道:“怎麼了?是賀蘭家的那小子欺負你了,別怕,跟師父說,師父幫你出氣。”
聽到師父玄白的話,雲鳶抬起淚眼朦朧的臉,破涕為笑,把自己的眼淚擦開:“師父說什麼呢?他沒欺負我。我就是想師父了才哭的,對了,師父是怎麼知道我兩的事的。”
“那小子就差吧整個眼睛都黏你身上了,再說,師父好歹也經曆過那麼多,看人還是會看的。”玄白用指尖戳了戳雲鳶的額頭,眉笑間是化不開的寵溺。
“雲鳶最喜歡師父了。”見師父第一次這麼寵溺地對自己笑,雲鳶覺得自己真的是要溺死在這溫柔裏了,抱著玄白的腰不放手,又鑽進了他的懷裏。
不過現在還是要說正事,雲鳶把自己收集到的所有的武器全部拿出來,放到了桌子上。碧蕊白蓮、浴凰、鳴雷驚蟄、未央蝶夢、花戀流年、再加上最近得到的楓木晚晴和太上忘情。雲鳶算了算,對著師父道:“師父,我們五仙聖教的橙級武器還差青冥啊。”
玄白笑著不說話,卻從自己的包裹裏拿出了一把笛子,就是雲鳶所說的青冥。
青冥。
長二尺三寸,重四十兩。
青冥笛為春秋製笛高手魯遊春所用之笛。魯遊春精研以音克敵,以音惑敵之道,其擅長隻“牽、迷、震、蘇、粘、貼、撫、落、挑”九中操笛之術,其中數種激發唯有青冥笛方能奏出。魯遊春終生未收弟子,過世之後,青冥笛歲魯遊春手書《天上曲》一同失傳,不知所蹤。
有了太上忘情,雲鳶對青冥笛沒有那麼感興趣了,也沒有試吹青冥笛,而是把青冥笛放到了這些武器中間,問道:“師父,收集這些武器有什麼用?”
玄白輕輕地拍了拍雲鳶的腦袋,對著雲鳶道:“為師自然是有用處的,不然也不會勞煩我的小徒弟去收集這些,時機一到,為師就告訴你。現在,你也累了,好好睡一覺吧。”
“師父,我想去看看輕離。”雲鳶是真的很累了,但還是堅持想要去看看他。
玄白卻搖了搖頭:“人在素雲派那邊,現在因疲勞昏迷著,等你睡一覺醒來,為師再帶你去看他,他因為疲勞倒下,為師可不想看到為師的乖徒弟這樣。”
在玄白的輕聲安撫下,雲鳶覺得自己的眼皮越來越沉,就這麼俯在桌上睡了過去。玄白歎了一口氣,盯著雲鳶看了良久,把雲鳶抱起放到床上。
他也沒有離開,一直在雲鳶的身邊看著,兩個時辰過後,雲鳶還是沒有醒,玄白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般,拿出一顆黑色的藥丸,塞到了雲鳶的嘴裏。這藥丸入口即化,雲鳶吃了這顆黑色的藥丸,睡得更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