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徒,把這法術流傳下去,造福後人。

與雲鳶交好的人卻急了,舒才思戳了戳身邊的雷奇:“怎麼辦,他們要拿雲鳶獻祭。喂,你怎麼這麼冷靜啊,木頭,你不是最緊張雲鳶了嗎?”

雷奇麵帶疑惑地看了舒才思一眼:“雲鳶是誰?我為什麼要為她緊張?她就是要被獻祭的九天玄女嗎?獻祭了就獻祭了,就算是一個門派的,還有師父他們做主,關我什麼事?”

舒才思愣了:“你怎麼了?”

雷奇再瞥了一眼他,沒有說話。

“你記得我嗎?”舒才思趕緊問道,就一個晚上沒見麵,雷奇怎麼就忘了這些事了。

雷奇用看傻逼的眼神看了舒才思一眼:“你是我師弟啊,怎麼了?”

舒才思呆呆地搖了搖頭:“沒什麼。”看來雷奇是隻把雲鳶給忘了,是自己選擇忘掉的,還是別人動的手腳,他有必要去查查。

素雲派的另一邊,俞淩寒跟付彬也是很為雲鳶的處境焦急,他們卻見到自己的大師兄持著劍站在那裏,一點動靜都沒有,俞淩寒暗道不妙,就算是再冰山,但是遇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到了這樣的地步,怎麼會一點舉動都沒有呢。

他蹭到賀蘭輕離的身邊問道:“師兄,怎麼辦?我們要去救雲鳶嗎?”

“救她幹嘛?”賀蘭輕離輕輕道,就像是在說一個與他無關的女人。

“師兄是相信雲鳶能自己脫險?”

“我不認識她,不想管閑事,怎麼樣都與我無關。”

賀蘭輕離的話一完,就抱著劍去了素雲派掌門那邊,不再理聽了他的話呆住的俞淩寒和付彬。賀蘭輕離也把雲鳶給忘了。

那邊還在僵持,玄白說了一句:“動手!”

素雲派的人馬上排出劍陣,把黑衣人和雲鳶困在劍陣裏,寒元門的和合歡宗的守在第二層,萬鬆寺的念著佛訣守在第三層。

被眾人包圍著,看著這插翅難飛的局麵,黑衣人一點都不緊張,不怒反笑,對著玄白說了兩個字:“垃圾。”

然後撕了一道符紙,在眾目睽睽之下,這黑衣人抱著雲鳶就消失不見了。他們走後,五大掌門都要安排人去追查,玄白去檢查了一下被撕開掉落在地上的符紙,揮了揮手道:“不用了,追不到的,這是轉移符紙。”

聽到“轉移符紙”這四個字,五大門派的人都恍然,這符紙隻有煉器師才能練成,這“轉移符紙”那可必須都七品煉器師才能練成。現在五大門派中品級最高的煉器師就隻有寒元門有一位,還隻是五品,這“轉移符紙”大多數人聽都沒有聽過。

玄白讓大家都先散了,回自己門派負責的區域,他們在沒有捉到雲鳶之前,還有幾場與魔教的硬戰要打。玄白自己回了自己的房間,他脫下了在人前那溫文爾雅的模樣,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後,麵色變得陰鷙,把桌上所有的東西全都摔了,然後坐到美人榻上,看著收回來了的八把笛子,惡狠狠道:“雲鳶,我要你死!等我,等我抓到你。”

雲鳶揉了揉自己有點痛的脖頸,從床上坐了起來,她看向周圍,怎麼又到了一個陌生的壞境,她記得她是在煉化武器,然後呢,然後外麵大風呼嘯,再然後她就昏迷過去了。

她茫然的看著這一切,這裏是哪裏?

“醒了?”一個有點熟悉的聲音從雲鳶的身後響起,她轉過頭一看,呆了。

雲鳶直接走下床,撲到這人的懷裏,欣喜喚道:“哥哥。”來人就是雲鳶失蹤多年的哥哥雲亭,雲亭接住雲鳶,兩人緊緊相擁:“哥哥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