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散修,聽說這極北之地魔教複出,前來助陣,雖然我一個人起不了什麼作用,但是總歸多上一個人嘛,我腳程快,所以先來,我後麵還有一些散修正在趕來呢。”雲鳶現在說起謊來也不眨眼了。

那人點點頭,聽了這一襲話,對雲鳶很是讚賞:“兄弟,你叫什麼名字?因為我們五門都是按照規定站位守護結界,所以你們散修來的話,肯定要對你們進行編排,我先帶你去見我師叔吧。”

“我叫弋雲,那就有勞這位師兄了。”

這位修士是素雲派的修士,他帶雲鳶去找的就是賀蘭輕離。他們去的時候賀蘭輕離正在練劍,等賀蘭輕離練完劍,那人就對他說了這件事。再次見到賀蘭輕離,雲鳶不知道自己什麼感覺,她低著頭,為了掩飾自己那不對勁的神情,她心裏很複雜,想了很多,他為什麼對自己被擄走,被通緝的事無動於衷呢,難道之前他說的拿著愛她的話都是假的?雲鳶不願去想這個答案,她怕自己會忍不住哭出來。

賀蘭輕離看著這個被素雲派帶來的散修雲弋,心裏有一種很莫名的感覺,像是在哪裏見過,有一種熟悉感,可能是在曆練的途中打過交道吧,他隻是瞥了一眼,讓這名弟子帶人去他安排的位置了,他就這麼離開了。

雲鳶看著賀蘭輕離離開的背影,心裏一陣抽痛。

現在不是談這些風花雪月的時候,現在時間緊迫,還是要先拿到楓木晚晴。

毫無疑問,楓木晚晴應該被假玄白真暗生給收起了,許是不太相信這麼一個散修,所以雲鳶的位置並不好,遠離了大本營,這就不好探查消息了。

想了想,雲鳶把一直沒怎麼拿出來用的風蜈召請了出來,讓縮小後的風蜈去打探楓木晚晴的位置。縮小後的風蜈隻有小拇指那麼大,它鑽進土裏,旁人根本就感覺不到這條蜈蚣的存在,畢竟是小蟲子。

風蜈聽了雲鳶的命令,直接潛進暗生的住處,在暗生的住處查看了一番,又返回到了雲鳶的身邊。雲鳶讓風蜈纏在自己的指尖上,讓風蜈把消息告訴自己。

楓木晚晴等武器全部被暗生放置在房間裏的一個琉璃盒子裏,為什麼不放進存儲袋裏,是因為這些武器很排斥進入不屬於自己主人的存儲袋裏,這倒是讓雲鳶省事多了。

現在就要突破那裏的重重守衛,拿到楓木晚晴。

雲鳶把一個寒元門弟子給打暈,這個寒元門弟子雲鳶認識,是訓誡堂的弟子,她換上這弟子的衣服,往大本營方向走去。在進門的時候被攔住,雲鳶把手中的腰牌給守門人看,然後說道,寒元門的紀長老讓她來稟告消息。

守門人見是寒元門的弟子,也就放雲鳶過去了,經過之前風蜈的探查,雲鳶對這一塊基本已經摸熟了。雲鳶盡量跟巡邏隊員避開,專門走小路,一路摸到了暗生的住宅,雲鳶順利地潛了進去,拿到了琉璃盒子,但是在把琉璃盒子打破的時候,突然傳出了一聲呼嘯,一群人在暗生的帶領下闖了進來,直接把雲鳶給圍在了裏麵。

看到驚訝的雲鳶,暗生大笑:“乖徒兒,為師早就猜到你會過來拿武器了,特意設下陷阱來逮你,沒想到你這麼快就上當了。”

既然這樣了,雲鳶也沒有什麼好怕的了,慢條斯理地把其他武器都收到了自己的袋子裏,隻留下台上忘情拿在手上:“陷阱,什麼陷阱,我還真不信有陷阱能困住我,還有別叫我乖徒兒,聽著真惡心。”已經這個樣子了,雲鳶索性吞下藥丸,讓自己的膚色重新複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