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君,是個什麼樣的人?”之前有聽山下枝子說起過名字。

“幸村部長可厲害了!”麻生聽到提起幸村,整個人就開始興奮起來,“幸村部長從剛進入立海大後,直接就挑了當時脆弱的網球部,啊啊啊,人家現在都還記得幸村部長那時的美麗英姿!!”

麻生變得有些不正常,逐漸開始手舞足蹈起來,連表演也顯得活靈活現,“他就那麼溫和地看了看以前的部長,然後望著真田副部長說道:‘弦一郎,我們幹脆就單挑整個網球部好了,反正那麼弱,連全國大賽就進不了的社團就應該重新換個領軍的人。你說是不是呀,弦一郎?’”

邊走邊說的惠子很激動,塔矢亮抱著盆栽淺淺地笑了兩聲,小心地護好盆栽。

小女孩身後開始不斷湧現出一串又一串的粉紅,眼睛卻時不時閃過一絲詭異奇怪的色彩,古怪地笑著,“真是,真是……太了不起了!你不知道啊,那時的幸村就那麼一站,整個學校都轟動了!!就憑那神奇的網球技術、霸氣、手段、姿色……”

塔矢亮有種不是很好的預感,越聽越是感覺話題逐漸開始在朝向一種奇怪的方向發展,於是便連忙開口說道,“他現在怎麼樣了呢?”

“……前不久才剛檢查出來,是急性神經根炎。”聲音瞬間變得悶悶的。

塔矢頓了一下,卻沒有停下步子。

麻生繼續說著,“簡單說來,就是神經一步一步麻痹,直至打不了球,無法料理自己的生活。這種病,現在隻能做手術,要不然,就一輩子上不了球場。”

“那麼,幸村君現在……”還沒說完,一個陌生男人就走過來打斷了他。

“阿深。”

“那個,你?”塔矢亮完全沒想到,即便隻是在去醫院的途中也能遇到那麼些令人頭疼的事,這位肯定又是和這個身體有什麼關係的人,搞不好又是來尋仇的也說不定。皺緊了眉,真是的,他怎麼淨遇上這些奇奇怪怪的事。

“誒,沒想到我才離開了那麼一段時間你就發生了這種事。”男人用手抹了下自己的頭,吸了吸嘴上叼的煙,“這事都怪我。沒事,我就是聽說你最近發生了些事,來看看而已。”

塔矢亮友好地笑了笑,“先生,謝謝你的關心,我已經沒事了,不過,”指指腦袋,“這裏忘記了些東西。”

男人有些吃驚,愣了愣,嘴裏叼著的煙掉下來也不知道,良久,才歎了口氣,“忘了也好。記住,我叫秋山醇,以後如果碰上了什麼解決不了的事就來‘藍調’找我,嗬嗬,

7、交友 ...

別擔心,那隻是一間酒吧。”

男人把隨意放在褲子口袋裏的手拿出來,拍了拍塔矢亮的肩,“我走了。”

麻生拽了拽塔矢亮的袖子,“我們快走吧,去晚了幸村部長會擔心的。”

收回若有所思的視線,塔矢亮點點頭,“好。”

“幸村部長,我又來看你囉。”麻生推開門,領著塔矢亮走進去。

塔矢亮一進門就看見一群小孩子正圍著一個纖細的少年,似乎在講故事,然後就是麻生與之前相比不怎麼正常的小媳婦溫柔,“咦,小朋友們又來了嗎?嗬嗬,姐姐剛剛有聽到護士長阿姨叫你們喲!!”

幾個孩子一聽護士長找人,立馬作鳥獸散,呼啦啦全跑了。

剛才直接就到了病房,護士長阿姨?路上有碰到過嗎?

小孩子一走,幸村好笑地看著麻生,“護士長阿姨真找他們?”

“嗬嗬……”麻生羞赧地揉揉頭發,“幸村君應該好好休息休息嘛!”突然想起來什麼,拉過身邊的塔矢亮,“這是芥川君,我們花草社新來的部員,幸村君要好好對人家哦!”\思\兔\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