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我的朋友,一個叫藤原佐為,一個叫進藤光。”

“那,他們現在在?”

“對不起,我的朋友們現在不在這個世界。”這也隻不過是他們幾人間平時隨便的幾張棋譜,佐為,

8、訓斥? ...

你果然很不凡,即使是在不同的世界,你依舊可以如當初一般輕易取得人們的認可。

進藤,圍棋界的奇才,我的對手。

原田信失望地感慨了下天妒英才,歎了口氣,眼睛卻又馬上爆發出強烈的光芒,笑眯眯地說道,“芥川君有沒有興趣來我們日本棋院啊?”

“原田王座,我今天來是想向您請教一下,可以嗎?”

知道對方想要轉移開剛才那種令人尷尬的問題,也是,現在優秀的棋士,又有多少願意留在本國內的呢?不過,這個小家夥可不簡單,或許還是隻吃人的虎呢。

老人想通了,心情也很順暢,“好啊……小子,先來下一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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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下定的決心 ...

“夕陽的落日很漂亮,偷糖果的小孩沒水喝;午後睡在媽媽的懷裏,婆婆抱著你找爸爸;夕陽的落日很漂亮,偷糖果的的小孩……”

“你是誰?”

“我是塔矢亮。”

“塔矢亮,不,你已經不是塔矢亮了……塔矢亮早就死了,死了……你是誰?你是誰……”

塔矢亮猛地從床上彈起,又是這個夢。

一個女人不停地唱著歌,溫婉的聲音,冰冷的腔調。

夢裏的他朦朧間遇到了很多不可思議的事,進藤變成了女人,佐為居然變得和慈郎一樣喜歡打網球,而且還是那種極度彪悍且偏向暴力的作風,而且給人的那種模模糊糊的感覺是,每個人都變得不一樣。一個女人總是追問著自己是誰,他不停地說自己的名字是塔矢亮,奈何對方似乎極力否認,甚至連自己在夢裏也似乎越來越不相信自己就是塔矢亮。

塔矢亮罕見地流著汗,自己原本的身體和這個身體,都是屬於那種不管春夏秋冬都是溫涼體溫,可是最近似乎汗流的太多了點。

不知怎麼的,塔矢亮總覺得這個世界詭異地和諧,和諧得就像已經預定好了似的。格格不入的陌生感,努力適應的無力感,不明不白的刁難……塔矢亮的呼吸急促起來,心裏隱隱傳來不安。

“小深接電話,慈郎(~ o ~)~zZ,小深接電話,慈郎(~ o ~)~zZ”突然響起的電話鈴聲嚇了塔矢一大跳,心髒都差點跳出來了。

努力平複下紊亂的呼吸,“莫西莫西,慈郎?”

“什麼?我馬上過來!”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呼吸再次隨著電話中人的話語緊了起來。

開足了馬力趕到立海大網球場,眼睛立即對球場內進行大掃蕩。慈郎是冰帝網球部的部員,可是,人真是太多了。這些女孩子,沒事盡在這個時候來幹嘛?!!

找到了……

可是,進不去。

有人從身後拍了拍塔矢亮的肩膀,回過神,瞳孔一陣緊縮。

“可以,請你帶我進去嗎?”塔矢恢複了冷靜,聲音依舊清清冷冷。

高大的樺地點點頭,麵部表情無絲毫變化,轉身給塔矢亮帶路。

“慈郎他,怎麼樣了?”沉著聲音問旁邊還沒有回到跡部身邊的樺地,因為慈郎是睡在看台上,因此塔矢亮的到來並沒有人群多大的關注。

“喲,這不是芥川君麼?”忍足邪笑著走過來。

塔矢亮麵無表情,點頭回應,“忍足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