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原可不覺得他那笑有多溫和,隻覺得被點到名的時候背部一陣涼颼颼的,“部長,我保證我每天都很認真!不信你問副部長……”轉頭就見原本盯著部長看的副部長麵無表情地轉過頭朝自己看來,頓時渾身開始緊繃起來,副部長該不會現在就要他在醫院附近跑圈吧?
不知道為什麼,副部長最近老要他跑圈,一圈接著一圈地跑……
幸村轉身走到床邊坐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來,大家別堵在門口,都進來坐吧。”
大家回頭一看,果然走道上已經有好幾個病人家屬都朝他們這邊投來了不滿的眼神,應該是因為剛才他們太多激動,沒注意控製音量引起的。反應過來之後,走在最後的柳生比呂士趕緊走過去將病房的門關上,並在關上之前朝外麵看過來的人做了個抱歉的動作。
幸村是從兩個
60、幸村的番外(補全) ...
禮拜前發現自己奇怪的症狀的,從最開始的不能接受到現在的無視,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有什麼樣的反應才算正常了。畢竟他再成熟也不過是個中學生,而且還是個極度喜歡打網球的中學生,像這麼突然間就告訴他‘你現在隻有做手術才是最好的選擇,但是有可能一輩子打不了網球做不了激烈運動’這樣的事,誰能接受的了?
死死地攢緊手裏那一張代表命運的宣判,幸村很不甘心。他還沒有帶領網球部的人拿到立海大的三連冠,他還沒有將切原完全地培育成一個合格的部長,他還沒有站在網球界的頂端……他還有那麼多的事情沒做,怎麼可以就用這張紙把他束縛住了呢?
麵無表情地將那份檢查報告撕毀,仿佛連帶著那些不好的消息也可以就此被撕碎。
幾天後,花草社開始派人輪番送花過來看望他,幸村和花草社的那幾個女孩子都比較熟,花草社也因為某些內部關係一直和網球部有來往。
但是一段時間下來,他不免還是有些動容。
那幾個女孩子是真的在關心他,不是因為他的容貌,也不是因為他的家世,隻是單純的關心。是非好歹對於他這個從小就聰明的孩子來說,早已分得清清楚楚,誰是真心誰是假意自然也是心裏有數……看著門口處的麻生抱著盆栽在那裏哄著圍著自己的這一群小孩子,幸村也沒攔著,隻是淺淺地笑,任由她使小手段。
她不過是希望自己能得到足夠的休息。其實沒必要的,有這群孩子陪著,他才是應該感謝他們呐。看著麻生羞澀地揉著頭發,幸村在想,其實麻生她們幾個人若是腦子不走岔時候,還是很像一朵嬌豔的小花的。
聽著麻生對那個新部員的介紹,幸村直接忽略了她話中的詭異成分,轉頭和那位看起來還沒被毒害的少年聊起天來。
原來他叫芥川深。
他似乎很拘謹,完全不像他們網球部裏某些個孩子一樣喜歡蹦來蹦去。奇怪,和傳說中的芥川深不一樣啊……幸村接過他遞過來的溫開水,聊了一段時間,兩人都有些渴了。
接下來在醫院的一段日子算得上是幸村過得比較愜意的時光,花草社來看望他的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完全換成了芥川深,這讓第一次見麵就對芥川深產生了好奇心的幸村精市很滿意。
他不是沒有聽過芥川深的那些傳聞,無論哪一樣都足以作為上流社會中各家教育自己孩子的反麵教材。可是,為什麼這個他見到的芥川深和傳聞中的不一樣呢?難道說他們隻是恰巧同名同姓?嗬嗬,這可就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