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聽魏明傑越說越離譜越說越過分就在辦公桌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大聲的說道:“魏明傑,你是不是今天還沒有睡醒就跑我這裏來了,誰說你不稱職了,說又說不讓你當局長了?你要是不想當局長的話就直接說,我馬上就可以批準你離職,真是莫名其妙不知所雲。如果你今天到我這裏來就是說這些話的話,那你現在可以走了,我沒工夫聽你胡說。”
停頓了一下後秦天又說道:“不對啊老魏,我都被你氣糊塗了,你今天是很不正常啊,怎麼會說出這些話來了?一定是有什麼事情刺激到你了才會讓你這樣的亂了方寸。”
魏明傑其實已經被秦天在辦公桌上的一巴掌給震清醒了,現在他又開始後悔來找秦天了,領導如果已經下定決心要撤換你了,你怎麼找也是白搭,這樣還顯得自己好像是對領導有意見似的,這樣的結果就是領導更加的煩你,更加的不喜歡你。
魏明傑連連對秦天說道:“秦書記對不起,剛才實在是對不起了!是我失態了,是我失態了,我就不打擾你工作了,我先回去上班去了。”魏明傑說完轉身就想離開秦天的辦公室,再在這裏下去自己也尷尬。
秦天叫住了要離開的魏明傑說道:“老魏,我們在一起搭班子工作也有很多年的時間了,對你我還了解的,你不是那種心裏藏不住話的人,你今天這樣的表現就說明是你的心態出了問題。我很想知道是什麼人你這個老成持重的人如此失態,你能說說原因嗎,或許我還能幫你解惑呢。”
魏明傑聽到秦天的話就又留了下來,他把聽到張華偉說的組織部找他有事的事情對秦天說了,也把自己的分析和想法都說了出來。
秦天聽了魏明傑的話後不由得大笑了起來,知道快把眼淚都要笑出來了也停不下來,笑了好一會秦天才停下來指著魏明傑說道:“老魏啊老魏,你真的是讓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誰說的組織部找就必須是要提拔了,再說了,要撤換一個局長除了特殊情況外其他的是無論如何都要上常委會討論的。你說我這個常委都沒有聽說要換你的消息,你怎麼就會聯想到是要撤換你了呢,要我說啊老魏,你現在的得失心太重了,就是因為你的得失心太重,才會聽到組織部找小張你就聯想到人家是要頂替你了。老魏你以前的得失心可沒這麼重的,怎麼現在會出現這種情況了呢?”
魏明傑剛剛聽到秦天前麵說的話心裏還一下子就輕鬆了,但是堂弟秦天後麵說自己的得失心太重心裏就又開始打鼓起來了,領導說你得失心太重就是在隱晦的批評你了,領導的意思就是你的精力沒有用在工作上卻用到了這些無關的事情上,領導對你是有了看法了。
魏明傑連忙對秦天解釋道:“秦書記,確實是我做得不好,我不應該想那麼多的,也不該有這麼多這樣那樣的想法,隻要我把自己的工作幹好了,領導和組織都是看得見的。秦書記放心,我回去後會加強學習的,進一步加強自己的人生觀和價值觀。”
秦天對魏明傑說道:“好了好了,你就不要在這裏對著我背書了,回去安心的工作,你想的那些事情都是沒影的事,以後這種捕風捉影的事情最好是不要在發生了。”
魏明傑從秦天的辦公室出來心情還是很不錯的,雖然受到了秦書記一點小小的批評,但是也探聽到了準確的消息自己不會有事。看來自己真的是得失心有些重了,居然如此失態。
張華偉從黃加成那裏出來後又轉到了周建明的辦公室那邊去了,他覺得這份事情還是一個公司周建明一聲,要不周建明還以為自己背著他在下麵搞什麼動作呢,如果因為這樣就在周建明的心裏種下了疙瘩就不好了。
張華偉剛剛走到周建明辦公室的樓道就碰到了陳梓建,張華偉和陳梓建打招呼:“陳哥你這是要到哪裏去呀?”陳梓建對張華偉說道:“我到秘書科去找幾份資料,華偉你是來找書記彙報工作的吧,你自己進去好了,書記那裏現在正好沒人。”
張華偉來到周建明辦公室外敲了門等到周建明在裏麵喊了進來後他才推開走了進去,周建明見是張華偉就對他說道:“華偉你來啦,你自己倒水吧。”
張華偉倒好水坐下來後周建明對他問道:“華偉你今天到辦公室來找我是有什麼工作上的事嗎?”張華偉回答道:“是的周叔,我剛剛從組織部出來,今天我接到了省委黨校的通知書,通知我到黨校去學習半年,我覺得應該來告訴周叔一聲。”
周建明說道:“這是好事啊,能到省委黨校卻學習進修是一次很難得的機會,說白了就是一次鍍金的機會,也是一次自己拓展人脈的機會,在黨校的那些同學就是很好的人脈資源,那麼多的同學遍布各個部門和地區,如果能很好的利用好這一人脈關係的話,那對你來說也是一筆很大的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