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像一直在做無用功,不管你多努力的去改變都沒有一點成效,餘曄都開始懷疑自己的堅持到底對不對。
由此臉色不太好,對著曲申楠也沒了應付的心思。
曲申楠自上往下隻能看到她僵硬的下半張臉,緊抿的嘴角,透著一股淡淡的煩躁。
“你怎麼了?”
餘曄點著鼠標,“沒什麼,出去時麻煩幫我關上門。”
他們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好好說過話,今天曲申楠也是借著個由頭走進來,頗有些示好的意思,若餘曄有心想緩和關係,照理說不該是這樣的反應。
曲申楠把不準她的心思,但餘曄的反應多少讓他有些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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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期越來越近,劉莎開始變得焦躁。
婚前恐懼症?劉莎說恐懼個屁,就是孕期有反應了。
不管是什麼,她勒令餘曄過去□□幾晚。
餘曄好笑,轉而一想又答應了,她覺得跟曲申楠之間確實需要這麼一段空閑期來彼此平複一下。
去的那天特意起了一個大早,留了一張便條在冰箱上。
等曲申楠看見時她已經離開快一小時,便條上內容十分簡潔,曲申楠的目光卻驀然冷了下去。
他並不知道劉莎的具體住址,這表明在餘曄離開的這些天他都將見不到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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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差不多點!”餘曄掀開不斷朝自己身上擱的大腿。
“你幫我捏捏怎麼了,我現在可是孕婦!”
“我又不是孩子爹,”餘曄說:“憑什麼得寵著你?”
“靠!”劉莎一把將身後的靠枕砸過去,喊道:“絕交!”
餘曄笑著躲了下,“用等你說,早八百年前的事。”
劉莎又低罵一句,輕輕踹她,“那你給我倒杯水。”
“你又不是殘障人士。”
“我累!”劉莎扭扭捏捏的在沙發上蠕動,又喊了聲:“我累啊!”
餘曄無語了幾秒,起身給她去倒了杯。
幾天後的準新郎早早就被劉莎趕走了,最近餘曄也算鳩占鵲巢,做著準保姆的活,懷孕後的女人可真不是一般矯情。
“我天天這麼霸著你,曲醫生會不會恨死我?”劉莎接過杯子後說道。
餘曄哼笑,“那你倒是放我走啊!”
“親愛的,別這樣,”劉莎一臉慘不忍睹的說:“我見著那男人最近瘮的慌。”
“你有什麼好慌的,結完婚還不得天天對著。”
劉莎沉默了下,“我也不知道。”
婚姻是另一種生活的開始,再沒有足夠準備的情況下,由於種種原因不得不接受時,總歸是有些難以心安的。
餘曄能理解,卻無法體會。
她已經在劉莎這裏住了三天,期間跟曲申楠沒有任何聯絡,對方也沒有特意來電話詢問,某些時候頗有種就這樣了的終結感。
午覺起來發現手機沒電自動關機,餘曄把玩著猶豫了下,插上電源放在一邊轉身出去。
同一時間,曲申楠終於給她打去電話,得到的確實冰冷的提示音,心裏不由得沉了一下。
曾經有一段時間他經常聽到這個聲音,這個聲音代表了無止盡的等待,和無限期的煎熬。
曲申楠心速瞬間加快,整個人都恍惚了一下。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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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慧燕趕到醫院時曲申楠正躺在病床上,沒受什麼傷,隻是頭部被撞擊了下需要留院觀察。
大貨車側翻,車子一半當場被壓扁,直接做報廢處理。
曲申楠是有些木然的,完全沒有劫後餘生的那種慶幸感。
“感覺怎麼樣?”
曲申楠回神望過來,點了下頭,“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