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委婉淒迷。
A市的上空,飄蕩著一層浮華,蠱惑人心。
葉比昭被溫馨如帶到了海邊一架私人遊輪上,天太黑,葉比昭沒有看清遊輪的外表是什麼樣子的。可是說到遊輪,她就想起了那天他做的那個可怕的夢。
“尹玄武會來嗎?”上了遊輪的甲板,葉比昭問溫馨如。
“那不是你該問的事。”溫馨如握住手裏金光閃閃的張揚的手提包,甩甩長發,走在葉比昭前麵道。
葉比昭小跑著跟在溫馨如稍稍身後的位置,氣喘籲籲道:“那我跟在你身邊應該做點什麼?總不能一直圍著你轉吧?”
溫馨如豔麗的紅唇扯出一抹笑,斜睨了一眼葉比昭。“能跟在我身邊是你的榮幸。”
葉比昭撅嘴,縮回了自己伸出老長的脖子。
跟著溫馨如,葉比昭盡管寒酸盡管沒有邀請卡,卻依然進了關卡,大大方方的來到了私人派對現場。
迷人的燈光,迷醉的紅酒,激情的男男女女,燈光四射的舞台,喧鬧的賭桌,激情的音樂,伴隨著音樂起舞歌唱的暴漏女。
一切的一切都代表著富人的奢華,能受邀來到這裏的人都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非富即貴。
即便是在以前葉比昭還是葉氏集團的千金時候,她都很少出現在這種地方,參加這種私人派對。
如果熬過今晚,溫馨如願意幫她,她會毫不猶豫的做任何事,隻要溫馨如高興。
當溫馨如和葉比昭一起出現在宴會上時,溫馨如一身黑色單肩晚禮服高貴大氣,瞬間成了全場的焦點。葉比昭身著黑色的連衣裙,溫柔典雅,安靜的站在溫馨如的身邊,成了綠葉。
派對上的燈光忽明忽暗,角落裏總是能見到擁吻的男男女女。葉比昭眼神落到哪裏都是一片炙熱,幹脆她隻能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溫馨如坐到距離舞台最遠處的角落裏,對葉比昭說。“拿杯紅酒給我。”
“哦。”葉比昭聽話的取來了一杯紅酒。
派對上的燈光剪影一閃一閃的打在溫馨如濃妝豔抹的臉上,迷人好看。
“葉比昭,你還記得尹氏談成與美國信利集團的案子開的麵具慶功宴嗎?”溫馨如搖曳著手中的紅酒杯,迷人的媚眼盯著紅色的液體,好像陷進了什麼回憶,明明深刻卻說的那麼漫不經心。
葉比昭知道那次舞會。
那場舞會上,還有一段她不願意提起的記憶。隻是不知道溫馨如怎麼會提起?葉比昭興趣不高的點頭。“我知道。”
溫馨如看著手中水晶般透明的酒杯和晶瑩的紅酒,提起一邊嘴角,恥笑,漫不經心。“那晚,你是怎麼對那個女孩的,今晚,我就怎麼對你。”
溫馨如放下酒杯,撞上葉比昭的肩膀,離開。
離開的手臂卻被葉比昭拉住。“那個女孩?是你?”
溫馨如甩開葉比昭的手。“你說呢?”
葉比昭追上了溫馨如,攔住了溫馨如身前,堅定道:“別跟我賣關子,告訴我那個女孩到底是不是你?”
溫馨如伸出一根手指推開葉比昭擋在自己麵前的身子,紅唇傾吐道:“待會,你就知道我究竟是還是不是了。”
派對上的音樂還在激情四射,靚麗的水晶舞台上,身穿比基尼的模特踩著舞曲跳著勁爆的舞蹈,帶動了全場的氣氛。
溫馨如滑進了舞池。
角落裏,葉比昭呆呆的站在那裏,不知道此刻她應該做出什麼反應。
笑?好像不合適。哭?可是她為什麼要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