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思,沒有人猜透,也無人去猜。
曾經有過的人,此刻關心的,卻是另外一個人的表情。
回到魔界的幻冰,一眼就看見自己門前守護者的流陌,她推開屋門,示意他進屋,而她的床榻間,那冷凝的身姿沒有半分醒來的意思。■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眼就愛哦撇到流陌忠實的站在身後,她的手指再次探了探男子的脈腕,聲音突然低幽,“你有沒有覺得他像沐公子?”
流陌身子一震,依稀猜測到她可能會說什麼,還是一五一十的作答,“像,但是他不是。”
她輕輕的笑了,“會有這般氣質的男子,是不會壞到哪去的,孤傲的人不不屑同流合汙,自命清高雖然難親近,卻最是寂寞。”
冷曜痕是,沐清塵也是。
“君上,莫要以貌取人,難保他沒有狼子野心。”
他依然執意自己的想法。
他的君上,有時候精明過人,有時候又純真的讓人哭笑不得,這男人被安置在她的床榻上,昏迷的這麼長時間,君上每日都有很長的時間看著他發呆,心中若有所思。
“如果他沒有呢?”
兩眼閃亮,霍霍的看著流陌,“沐公子人間遊蕩,隻怕不願意長留魔界,如果這個人願意,我是不是能招他為婿?”
在流陌完全震驚的表情中,她忍著笑意,將手中的草藥放進他的手中,“一會熬成藥,給他服下,我去走走,如若醒來,你們來喚我,我給他驅毒。”
腳下猶如生了風,要是再不走,隻怕她就要被笑憋出了內傷,流陌眼中的不信讓她心頭大呼過癮,總算還了他老讓自己氣的難受之仇。
一個人身心舒爽的坐在樹梢,沒正經的顛上顛下著,隻可惜跑的急,最愛的酒壇子卻忘記帶出來了。
此時無酒,人生憾事。
正思量間,一股濃濃的酒香順著風飄來飄去,鑽進了她的鼻間,抽抽鼻子,她眼睛發亮,落在樹下的一個人影上。
那是一民靈動的女子,四仰八叉的沒半點形象,抱著酒壇子,搖晃著微醺的腦袋,偶爾愁思,偶爾大笑,偶爾低語,那張美麗卻不能說豔冠天下的臉上有著讓人說不出的討喜。
她看見,那女子灌下一口酒,小小的唇一張,居然咧出巨大的歌聲,曲調之難聽簡直人神共憤,“綠綠小草唰唰唰,清清小河嘩嘩嘩,爹爹帶我去看花,娃娃開心笑哈哈……”
雖然在笑,她卻輕易的看出,女子眼中的傷,情傷。
看見她,仿佛看見了當年的自己,一樣的肆無忌憚,一樣的天不怕地不怕,想要親近她,因為她還擁有自己早已失去的那份純真。
神色一動,幻冰嬌笑出聲“哎喲,嚇死我了。”
人影緩步而出,行向那女子,“你這歌,把姐姐的魂都嚇出來了,醉歌的威力,就是不一樣。”
“醉?”
女子揚聲輕笑,“你不知道越是想醉的時候,越是醉不了嗎?”
“真的?”
幻冰眼神閃亮,直勾勾的盯著她手中的酒壇,“我也想醉!”
“那來吧!”
她手指一送,一壇酒飛入幻冰的掌中,“比比我們誰先醉!”
在這叢林中,她與她,素不相識的女子,一人一壇酒仰首比拚著,沒有問姓名,沒有說來曆,兩人的結實,僅僅因為——酒!
第七十章賜名冷秋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