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他是特殊的,也許她沒又發現,也許別的護衛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可是他早已了然。
她不會抱著流元的胳膊。
她不會對著流期無意識的撒嬌。
她更不會依偎著流紋。
她對他們隻是有理而親和,卻絕不會有半分小女兒的嬌態,唯獨,對他。
失神的時候,她對著他,無意識的喃喃,喊的是曜痕。
攬鏡自照的時候,她的手撫上額頭,笑意中還是一個名字,曜痕。┇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她以為她隱瞞的很好,她卻忘記了,他是她的護衛,最貼身的人。
包括流元,他們總是對自己的命令習慣性的順從,有一次,他拈著鬱金香,想著那嬌豔的女子,卻發現所有人臉色大變,多嘴的流紋已經悄悄的泄露了兩個字,君上。
他在魔界三百年,不是三天,也不是三個月。
冷曜痕,前任的魔君,一名深愛幻冰至深的男子,他為她修建了美麗的別院,他為她采摘了無數奇花異草,他們月下並肩過,他們風裏淺酌,笑談春秋。
每當想起這個名字,思索著他們的風花雪月,他的腦海裏會情不自禁的挑出一些畫麵,讓他不知道是自己的想象,還是……
人人都傳說,冷曜痕閉關修煉,由幻冰代掌魔界,他卻能肯定,冷曜痕一定不在魔界。
因為她的愁,因為她的強作歡顏,因為……
她對他不自覺的期待眼神。
手,不自覺的碰上發,他將那高高束起的發絲打落,黑色撲滿肩頭,半遮掩著臉頰,再回頭,兩人震驚的眼神已然說明一切。
他,或許很像那個冷曜痕。
他,可能就是冷曜痕的轉世。
但是,他沒有冷曜痕的強大,沒有冷曜痕的決絕果敢,沒有冷曜痕的霸氣天下,他唯一的信念,是守護她。
他們都以為,他不會接受這場突如其來的婚姻,以他的強硬,逃跑,倔強的拒絕都有可能,但是他們錯了。
他不拒絕,因為在他的心中,任何東西都比不上她重要,隻要她想要這場婚姻,他一定會給,即使……
她不愛他。
他知道,她一直都在尋找冷曜痕回歸的方法,也許要不了多久,他所有的意識都將被那個人占據,所以,趁他還有記憶的時候。
讓他,守護她。
門外一片驚叫,亂作一團,聲音起伏的方向,是她的房間。
手一握,寒光閃爍在掌中,身形飄動,他已衝入她的房間內。
鮮紅的婚床上,她柔軟的嬌軀仰躺著,身上正壓著一名肌肉糾結,強壯的獸人男子。
一聲尖叫“不要啊……”
寒光飛舞,流陌刀鋒閃耀的同時,人已欺近,逼退男子的同時,手掌抓上幻冰的手腕,將她護在身後。
高大的身形飛快的逃開,再次縮回角落中,似乎對他的行為極度的不滿,烏溜溜的黑眼珠中射出不滿的光芒,張牙舞爪的揮舞著他的手,呲牙咧嘴的嗷嗷低鳴。
不過,這隻是瞬間,在看見眼前人半垂著的長發,他抽了抽鼻子,突然縮了起來,大號的身體不斷的貼著牆角,似乎想努力的將自己縮小到看不見,嘴巴裏咿咿唔唔,可憐的哀鳴著。
“別!”
幻冰急切的出聲,“別傷小漓。”
流陌沒有出聲詢問,也沒有表達自己的任何意見,隻是手臂一動,刀已經入鞘,身子動了動,讓開了。
那黑漆漆的家夥一聲歡呼,再次撲向幻冰,粉紅色的小舌頭伸出,親昵的舔上她的臉,兩條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