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讓人感覺特別的糟糕,就好像渾身都充滿了那種暴怒的因子,好像想從自己的身體裏抒發出來,但是卻一直控製著不肯出發。
“你也有這種感覺,我也有,我也感覺到了黑暗中有一雙眼睛始終盯在我的身上,就好像他一直看著我,我卻不知道他到底在哪裏,就如同你的背後有一把槍一樣,始終逼著你,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對你突然開一槍。”
建寧不屑的勾勾自己的嘴角,她悄悄地把麵前的地磚放下,然後和地麵幾乎融為一體,他小心翼翼的向著鳳鳴一步一步走過去,這要多虧了他,如果不是真有這一個地窖的話,恐怕他們今天的行蹤就已經暴露了。
建寧低下了頭慢慢的靠近份,冰嘴唇幾乎和他的耳朵隻有0.1毫米的距離,他的表情依然顯得特別的扭曲,伸出了自己的手,慢慢的撫摸著,鳳鳴臉上的那一個劃痕。
血液已經凝固了,但鳳鳴的臉上卻出現了一道猙獰的痕跡,這一道傷痕恐怕永遠都不會愈合,隻會伴隨著他的一生。
“你的情人現在正在外邊找你,你心急吧,他們已經感覺到了有一雙黑暗中的眼睛始終盯著他們,但是他們卻不知道在哪裏,你說好玩兒不好玩兒,他現在就像是牢籠裏的獵物一樣,隻要我用槍打死他,他會毫無還手餘地,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多跟他們玩一會兒。”
鳳鳴憤怒的瞪著建寧,他的眼睛瞪得圓圓的,而身體也挺得筆直,渾身的肌肉都已經降到了一塊,如果可以的話,他會直接用手掐死麵前的女人。
一直覺得女人應該是溫柔的,而不是如此冰冷,就像是一條毒蛇一樣,他會隨時向你吐出毒液,而你卻絲毫沒有反手的餘地。
建寧就像是地獄來的使者,它就好像是從地裏爬出來的魔鬼,隨時會向你會動自己的爪牙,隻要你不防備它就迅速會在你的身上製造出很多的傷痕,最後一口一口把你給吃掉。
鳳鳴非常的擔心周深,還怕周深一直待在這個屋子裏,會被人直接給槍殺而亡,畢竟他們不知道這個房子的構架,也不知道這地底下居然有了這麼一個地窖,早知道當初就應該把這個秘密告訴周深。
“放心吧,我會讓他們多在籠子裏呆一會兒,最後才把他們給打死,我是一個愛玩的人,越是好玩的遊戲越容易玩得長久,死的時候我會給你們一個驚喜,讓你們死在一起哦。”
建寧得意的揚起了一抹微笑,這一抹微笑在他臉上顯得特別的燦爛,就像是即將要開的花兒一樣。
周深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冰涼,他急忙拉著小蘭走出了屋子,在陽光的照射下才感覺自己的身體舒暢了很多,就在走進屋子的時候就感覺到黑暗中的眼睛,始終盯在自己的身上,這一個屋子肯定有哪裏古怪。
“你說我們是不是忽略了什麼。”
這種感覺讓人感覺特別的糟糕,就好像渾身都充滿了那種暴怒的因子,好像想從自己的身體裏抒發出來,但是卻一直控製著不肯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