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如果不是提前計劃好的告訴誰誰都不會相信,周深自然而然也不會相信這麼拙劣的演技,恐怕騙過了其他的人也騙不了他。
“那你們在別墅裏到底遇見了些什麼?現在可以說來讓我聽聽吧,我比較好奇,不要跟我說你們在別墅裏看見暗紅。”
張強始終擰著自己的眉毛,她覺得周深好像已經掌握了一定的情況,可是他深藏不露,一直在等待,這時的他連自己都看不清楚老板。
本以為以為待的時間特別的長,已經對周深有了一定的了解,可是現在她才知道周深城府極深,而且這裏的水特別的深,他根本就不夠了解周深。
“我們沒有見過暗紅,但是在別墅裏的時候卻遇見了秦詩畫的母親,他的精神狀態太好,好像是一個癡傻的老人,隻是剛剛見了一麵就已經被他們抓進了房間,我總覺得這個老人的出現好像有一些突破,像是不經意出現在我們麵前。”
“癡傻老人,可是之前我們並沒有見過,難道他真的是一個癡傻老人?你們沒有發現他的身上有什麼求救或者是委屈的信號。”
楚子把水杯放在了桌上,他擰著眉仔細的想了想,因為剛才他並沒有看見那個老人,所以對於老人的情況不是特別的了解,他轉過身把自己的目光盯在了張強的身上,因為那一個癡傻老人是張強發現的。
張強也在想他的手緊緊的放在了自己的膝蓋上,把之前的畫麵又重新回想一遍,依然隻是看見了一張被頭發遮蓋起來的臉,始終沒有看見她的眼神兒,但是也匆匆的看見了他的背影,現在想起來的時候背影好像有些熟悉,就連身高好像都那麼的相同。
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驚慌的瞪大自己的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麵前的周深,如果周深要是不提的話,也許他到現在還不會想到,但周深提了出來,她卻覺得那個背影怎麼會這麼像暗紅。
周深的胸膛也上下起伏著,他的雙手用力的握成了拳,反而心裏有一絲興奮,等了這麼長時間,終於露出了蛛絲馬跡,看來他們可以出動了。
“楚子,看來你的全員可以出動了,帶領所有的警官秘密的把秦家的別墅沒在一起,我們給他來個突然的偷襲,我相信他們一定不會提前發現的。”
“你們兩個到底在說什麼打什麼啞謎我怎麼聽不懂啊,我們現在全員出動到底有什麼意義?我們沒有任何證據,而且也沒有收藏裏,根本就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反而會讓他們反咬一口,這可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楚子畢竟是一個警察,一切事情都按按章辦事,他絕對不會為自己的身上抹黑,而且也不會給上邊製造任何的麻煩,這樣根本就不合規矩,一旦要是給惹上麻煩,說不定會讓人反咬一口。
這件事如果不是提前計劃好的告訴誰誰都不會相信,周深自然而然也不會相信這麼拙劣的演技,恐怕騙過了其他的人也騙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