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撐,傷到了很難補回來的哦。”

長歌笑了:“別擔心,我壯著呢,不信你打我兩下?”

我啐了他一聲:“我沒事打你做什麼?”

“好了好了,該幹嘛幹嘛去吧,站這兒擋著路了。”司命把我往門外推,我隻好回頭跟長歌揮揮手。

司命一個閃身把我拉到了拐角處:“長歌擺明了沒好透呢,你別老讓他分神,去你師祖那多弄點補藥來,這玩意就他最多。”

我拜別了司命回到了家,洛禹還在屋中睡著。我去看了他一眼準備去隔壁找補藥,卻被他突地一把拉住:“你要去那?”

我看著他警覺的雙眼,有些不忍:“我隻是去隔壁。”

他鬆了口氣:“早點回來。”

他隨我拿什麼都行?這倒叫我不好意思了起來:“我想替長歌挑點補藥,上回的那些我給糾枉了。”

洛禹點點頭:“也好,我帶你去挑。”說罷就起床下底,把我嚇了一跳。

“小心啊!你身體好透沒?”

洛禹笑笑:“我壯得很。”

我汗顏了,這洛禹和長歌還真像啊!

他為我挑好藥拿布包好,這才遞給我。

我的手觸到了他冰涼的指尖,始終不太放心:“洛禹,你也吃些補藥吧。”

他咧嘴笑了,笑得像孩子似的,我險些以為他突然變傻了:“你笑什麼?”

他就差“嘿嘿”笑出聲了:“你也終於知道關心我了。”

我苦惱了:過去的我當真這般不堪?

“翹楚,我想喝水。”

對於他這算得上是非分的要求,我竟然無法拒絕:“家裏沒水。”

“咱兩一道去挑水。”

洛禹千裏迢迢,帶我來到了凡間的一座山上。人間盛夏日當午,陽光,清泉,洛禹,沒什麼比現下更美好了。

洛禹用雙手捧了一勺水湊到我嘴邊:“翹楚,你嚐嚐。”

我就這他的手喝了起來:“鹹的?好像混了你的汗水!”

“有嗎?”他也就這喝了一口,“甜的,好像混了你的口水!”

“洛禹你耍流氓!”我一怒之下便追打起他,他和我跑著鬧著,腳下一個不穩,踉蹌了一下,險些摔倒。

我感激過去扶住他:“好了好了,不打你了。有沒有傷到哪?我替你看看。”

我挽出彼岸花,卻聽見地上傳來一聲驚呼:“阿瑤姐姐!”

哎?這名字有點耳熟?

“阿瑤姐姐!是我啊!”

人還沒看到,就聽洛禹一聲大吼:“何方妖孽!”

我環顧四周,發現空中有個隱隱約約的身影,好似當初地府的……“鬼?”

“阿瑤姐姐!是我啊!狗剩兒!”

洛禹順著我的目光看去,先是一怔,然後立馬捏起了法訣。

我趕緊按住洛禹的手:“等等。”

“阿瑤姐姐,你不記得我了?”

我想了想才開口:“這位小兄弟,我叫翹楚,也許是你認錯人了,也許我上輩子真叫阿瑤,但那也是過去事了,現在我隻是翹楚。”

空中的小鬼愣了好一會兒:“不可能啊?你投胎時分明沒去喝孟婆湯,怎會不記得呢?”

我笑了:“那你多半是認錯人了,我哪還有什麼前世的記憶。”

小鬼很肯定:“不可能認錯,一模一樣的氣息,怎麼可能不是同一人!”他想了想,然後朝我伸出了手,“來,我帶你回去看看,你一定能想起來。”

受蠱惑般朝他伸出了手,我看著自己隱約的一個影子在與自己錯開身,心中又驚又慌,偏偏身體卻動彈不得。

“當當當”隻聽一陣琴音亂響,那小鬼收了手慌亂倒退了幾步,我頓時得以自己,看向琴音的方向,是按著琴弦的洛禹:“極凶鬼煞!你何以從地心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