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向伯俊幹出來的,她向晚晴也是沒辦法。
“我真不知道這事不是雲洛說的那樣\''。”這天兒本就冷,天空灰蒙蒙的也難見陽光,人的心在這個漫長的冬天裏都熬的沒了希望,雲墨那張臉又漠然的使人心寒,向晚晴恨自己自討沒趣。倒是沒成想她說這話雲墨停下了腳步,直勾勾的看著她生硬的開口:“剛才是秦星炎這會兒是雲洛,向晚晴你是想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麼?麻煩你用用腦子,我雲墨在外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再不濟也不能聽了幾句胡話就回窩裏鬥。”
“哎,你怎麼說話呢?”揉著凍僵的手向晚晴幾步趕上去又與雲墨並肩同行。雲墨不再理她眼看著自己的車停在前麵,幾個快步走過去將袋子扔進後備箱鑽進車子裏毫不留情的將向晚晴拋棄在了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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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忙完了這周的工作秦星炎滿心歡喜的回到公寓拎著已經準備好的行李馬不停蹄的向H城趕。
秦星炎是這麼盤算的,四個小時的高速路大概七點左右就能進市區,昨晚雲墨在電話裏說今天她們有夜場,自己先回家煲些湯送過去。這小半個月不見秦星炎心裏想雲墨想的緊,小別勝新婚,要不是有這分別自己又怎麼能感覺到雲墨在心裏的重要位置。
就這麼折騰了自己一路到了家,剛打開門秦星炎的心就涼了半截。茶幾上掛著灰幾隻泡麵盒子帶著湯兒扔在那,空可樂瓶裏還有煙蒂,臥室亂的不像樣子,被子也不疊倒是隻有自己給雲墨買的那件毛衣抻的平整放在自己平時睡的那半張床上。
秦星炎有點潔癖,受不得屋子髒亂,進了門行李也不拆直接紮緊圍裙開始煲湯收拾屋子。
這一拖又過了兩個小時,眼見屋子一塵不染心裏亮堂了不少,湯也差不多了,秦星炎也不歇裝好湯拎著燙壺就又趕去片場。
《兩小無猜》的片場裏雲墨坐在角落發著呆,拍戲的事她懂得不多,守在這裏大部分時間就是頂替一下場工,自從她和江羽銘投進了自己的錢也不敢隨便燒錢了,片場的事瞬息萬變用錢的地方多的是,向晚晴撥下來的款是有限的,雲墨和江羽銘總要給自己留個退路。
第40場一場戲已經拍了不下十遍江羽銘就是不給過,燒片子雲墨不心疼,不過倒是有些困倦,這一下午活不多,止不住就一遍一遍的想向晚晴說的話,琢磨著這話裏的意思。主要還是辨別真假,雲墨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這麼在意雲洛去看秦星炎這件事,要是平日裏自己是個小氣的人也就算了,雲墨算是能屈能伸的,當初有尹贏自己不也是憑借著假裝的大度獲得了革命性的勝利。
不過就是生病探訪,又是自己的妹妹,兩個至親的人自己信不過那自己是不是有些神經病了,如此想著心裏還是泛著別扭,也不知道源頭在哪兒,就是渾身不舒服。
秦星炎進片場的時候是一眼就瞧見了雲墨,也不是刻意的尋找,雲墨坐在最靠門的紙箱子上裹著軍大衣戴著狗皮帽子像個睡天橋下的乞丐,唯一還能看出些高貴精致的還是那頭卷發,燈光下栗子色宛若芭比娃娃。
“雲墨。”也不好大聲恐被人注意秦星炎抱著燙壺輕手輕腳的走近,到了麵前才發現雲墨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翻動著,“雲墨我回來了。”
麵前的人忽然睜開眼,眼睛瞪的加倍的大。
“秦星炎?”低聲詢問不可置信的揉著眼睛,望見對麵連連點頭雲墨脫線誇張的大叫一聲:“真的是你星炎?”
四麵八方嘩啦啦投過來一片目光,江羽銘坐在沙灘椅上幾乎要蹦起來掐她,動作到了一半懸在半空的屁股又跌進了椅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