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1 / 1)

將以前的玩具都拋掉,想到了家裏還剩下一個玩具,希望這個玩具會好玩些!

鄭淳已經在床上呆了很久了,在這期間,他試著動他的身體,他試著動手,試著動腳,他甚至試著動舌頭,但是除了眼珠子可以動之外,他的身體完全不受他的控製,鄭淳㊣

鄭淳與其說是跳舞,還不如說是被衛熾拖著跳舞,一張唱片音樂結束,鄭淳半虛脫在衛熾的身上。

衛熾抱起鄭淳,自己坐到牆邊的一對大沙發中的一個上,把鄭淳抱在懷裏,手指輕輕的撫摸著鄭淳的腰,手指挑開襯衫鑽進衣服裏麵,指腹觸及鄭淳瘦弱皮包骨頭的身軀。

鄭淳因為這冰冷手指的觸碰,頭腦清醒了些,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富家小姐的洋娃娃,被衛熾握在手心想怎麼戲弄就怎麼戲弄。冰冷的手指掠過的肌膚無不戰栗,但是鄭淳不敢動,他覺得如果自己反抗,衛熾不會殺他,衛熾隻會傷害他,讓他痛苦,卻不會給他一個解脫。

衛熾的嘴唇輕吻著鄭淳的後頸,雖然溫熱的鼻息暖了鄭淳的脖頸,但是卻讓他的心冰冷,他在戰栗,一點點的加深恐懼。

衛熾的手指輕巧的解開鄭淳的襯衫扣子,剝下上衣露出細弱的肩膀,嘴唇隨著衣衫的掉落吻上,也讓鄭淳心裏顫唞,太多的殺戮伴隨著衛熾,讓鄭淳以為衛熾是要吸他的血。

身體僵硬,隻能任人宰割,鄭淳想並不是他不想反抗,而是他無法反抗,他看著自己的衣物一件件的被剝落,他感受著衛熾如冰手指的觸碰,他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是這親吻,這撫摸讓鄭淳非常的厭惡。

等到衛熾把鄭淳放到沙發上,自己起身開始脫衣的時候,鄭淳才意識到衛熾這是要對他做在法國俱樂部酒窖裏對佐薇做過的事情,鄭淳亂了,他心中升起了絕望,這種絕望讓他無法動彈分毫,這種絕望讓他想到了一死了之。

衛熾的身體壓了過來,帶來了狂烈的吻,讓瘦弱的鄭淳無法承受,被啃咬著如同被惡狗啃食,被撫摸如同被豺狼撕扯,所有的疼痛都在敲擊著鄭淳的心房,都在一遍一遍加深心中的恐懼,加深鄭淳對於衛熾的恨意。

房間昏暗的燈光在鄭淳的眼中變得更加灰暗,那早就不再播放的唱片機好像又再次響起,哀怨的歌像是一泓清泉注入鄭淳的心海,讓眼睛落下屈辱的淚水。

無法承受的暴虐還在進行著,就像是地獄之火的反複踐踏一般,鄭淳想是不是他的師兄們都受到過這樣的對待,都在這樣的屈辱中失去了生命?

25.

身體的疲憊讓心假死,在清晨陽光的撫弄下也毫無蘇醒的跡象,衛熾並沒有在意鄭淳什麼時候醒來,他穿戴整齊就出了家門,現在正往市長府邸去。

今早天剛亮,家裏的電話就響了,衛熾接聽,是市長夫人的電話,電話那頭急切的說道,“衛熾,你有冰蕾的消息嗎?”

衛熾裝作剛休息的樣子,疲憊不堪的說道,“沒有,我一個小時前才從外麵回來,找了一晚上一點消息都沒有。”

“是啊,你也沒有消息啊!警察也是找了一夜,半點消息都沒有,你先休息吧,休息好了再來!”

“好,您也別難過,冰蕾一定會找到的。”放下電話,衛熾露出無趣的表情,他覺得這個城市他也待得夠久了,其實應該到其他的地方轉轉了。

到市長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