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檢查中間的時候,阿言表現出了並不是平常小孩子的那種狀態,而是眼中泅滿恐懼,嘴裏無意識地說著:“把我的孩子還給我,救救我的孩子。”一會又歇斯底裏的大喊大叫。
經過一番檢查下來,阿言已經聲嘶力竭、精疲力盡,早已沉沉睡去,額頭上的汗水貼著頭發,就像是從水裏撈出來一樣。即使是這樣,依然掩飾不了她卓然的如月華的氣質和光芒。
將阿言安頓好之後,盛少謙走到窗前,顫顫巍巍的從懷裏摸出煙盒,抽出一支煙,而後想到什麼,走出臥室,來到樓下,出了大門,坐在一個台階上,就像是一個垂暮的老者一般整個人的行動是緩慢的,
修長的手指顫抖的將煙放入口中,摸索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打火機,穆一白此時走了過來,點燃打火機,湊近盛少謙,點燃了那根煙。
其實盛少謙實在不願意阿言遭受這種痛苦,可是一想到從前那個聰慧靈敏如精靈一樣的女子是,他就狠下心來,他一定會讓阿言變的和以前一樣的,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他誓要找回以前那個阿言!
阿言就是他心口的一道永遠愈合不了傷痕。難言的痛流竄於它的四肢百骸,深入骨血,阿言是他此生躲不掉的劫。即使阿言愛的人是盛君澤,可是盛君澤傷她至深,三個人的劫,
他愛阿言,阿言愛盛君澤,盛君澤麼,他現在還無法看清。
唇邊苦澀的笑意,讓盛少謙整個人都黯然了不少。煙霧繚繞,盛少謙唇邊的笑意如這虛無縹緲的煙霧一樣,穆一白好像看見了麵前的男人眼中好像有什麼亮晶晶的東西,不過轉瞬即逝。
穆一白心中想著,覺得這也是一個可憐之人,也許,人來到這世間走一遭,就是要嚐盡這世間所有有的苦,而後塵歸塵土歸土,臨了,一抔黃土結束這一生。
“盛先生,恕我直言,阿言姑娘腦神經受損嚴重,據我猜測,可能是接二連三遭受到太多的打擊,從而體內有著超負荷的痛苦和悲傷無法自行紓解和調節,導致出現記憶混亂,時而如同孩童一般,忘卻前世今生之事,症狀比較多,我需要在這裏好好觀察和研究一陣,才好判斷下結論。”穆一白一臉嚴肅的說道。
盛少謙點了點頭,“麻煩穆醫生了,我希望在這段時間之內,穆醫生能夠一直待在這裏,盡心為阿言診治,若阿言稍有好轉,必當重謝!”盛少謙眼神幽深。
事到如今,他不得不防備任何一種可能。
畢竟盛君澤懸賞千萬隻為一人,他必須要斬殺一切可能。
他的確有私心,隻要阿言病好了,在他日日夜夜的陪伴之下,阿言肯定會被他的所作所為所感動的,隻要阿言哪怕有一絲絲的喜歡他,他都不會放她離開,回到那個人的身邊,他絕對不允許!
穆一白聽到這話之後,眉心跳動了一下。看來短時間內他是休想離開這裏了,而且,貌似盛先生對他的防備之心還是挺重的。是不想他和外界有什麼接觸,免得泄露行蹤,讓那個人尋到此處。
在檢查中間的時候,阿言表現出了並不是平常小孩子的那種狀態,而是眼中泅滿恐懼,嘴裏無意識地說著:“把我的孩子還給我,救救我的孩子。”一會又歇斯底裏的大喊大叫。
經過一番檢查下來,阿言已經聲嘶力竭、精疲力盡,早已沉沉睡去,額頭上的汗水貼著頭發,就像是從水裏撈出來一樣。即使是這樣,依然掩飾不了她卓然的如月華的氣質和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