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言心一愣,她這才想起來,似乎幾十分鍾前,她還在那自怨自艾來著。
但是,當看到盛君澤推門而入的瞬間,她竟然就把那些苦苦纏繞在她頭腦中的問題,給拋得一幹二淨!
自己,果然是個毫無原則的人……
先是在心底吐槽了自己一句,隨即,她卻是一本正色地問道:“是啊!我當然心裏很怪你!把自己老婆就這麼幹扔在醫院裏,電話也不通一個,有你這樣的男人麼?”
說著她嘟起嘴,眯眼看了一眼對反,活像個小怨婦。
盛君澤見狀忍不住在心底一笑,然而,事態卻不允許他在這個女人麵前表現太多,甚至是一句解釋都不能有。
他隻能一把抱住對方的腦袋,讓對方靠近自己胸膛,輕柔地撫摸著對方的秀發。
心底燃起幾度的不甘,短短兩周的經曆竟就叫他痛不欲生。
就在他第一天再度核驗了葉言心這的保護工作後,他便打算立馬開始著手
所有的一切都像是突來的一場噩夢,令他猝不及防,心有餘而力不足。
他前腳的事情,根還沒來的及拔,後腳,一堆瑣事就又是蜂擁而來。
最先是自己莫名地被威脅,要求退出對他而言最為關鍵的一次商業競標,還沒查清楚的情況下,阿言就出了事。也還沒等別他反應過來,他便收到了來自一個署名為“Z”的恐嚇信。
其實也不能完全盡然地說是恐嚇信。
因為就光說信上的內容,他並不完全就是個受害者。
隻能說是一個利益共贏者。
信上的內容很奇怪,卻直中要領:隻要自己按照對方說的去做,對方便樂意將自己手握的葉氏的百分之六十幾的股權,全部轉讓給他。
而對方的要求則是在一個月之內,不要插手葉言容的所有事情於此同時,與自己現今最親密的人保持距離。自然自己的一切行為都要對當事人保密。
這樣的條約讓他無法理解。但他也能就此從這封信中猜到,顯然對方是個極度了解自己的人。搞不好,就是身邊的人。
否則,他又怎麼會知道,自己現階段最渴望的就是葉氏的股權呢?
但是,他始終都摸不透對方的立場。
或許唯一的好處就是,就是因為這樣,他盛君澤那個時候才明白,原來現今的葉氏既不是葉言容也不是葉言心的,而是另有其人。
而且,他基本可以斷定,這個“Z先生”很可能就是當初那個差使他人了自己的人。
可叫人感到絕望的問題卻又來了,因為他到現在都沒有查清楚,這個葉氏總裁,到底是誰。
而現在,自己對於阿言,竟是要像個木頭一樣,保持距離。
“阿言,我能擺脫你一件事情麼?”從記憶回到現實,盛君澤突然開口道。
聽著,葉言心心裏莫名地一疙瘩。
是她多想了麼?為什麼她忽然就覺得盛君澤的語氣裏滿是傷感?
葉言心一愣,她這才想起來,似乎幾十分鍾前,她還在那自怨自艾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