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起來怎麽酸不溜啾,搞得我像妒婦一樣。
「你不是說過,就算是男朋友也會有底線......」怪了怪了、易向涵,你現在其實比我更像個「妒夫」呢,這是怎麽回事呢?
「你多久沒跟我聯絡了?高中的時候,因為我討厭那個人,我連牽手都覺得惡心;沒錯,我是討厭和人親密接觸,我內心有個傳統婦女說第一次要給老公,但我已經大學畢業了、留學回來了,你說『人總是會變的』,八年我變了那麽一丁點兒,不能?」
一瞬間我覺得我酷斃了,易向涵說話竟然被我給打斷,我還說出這麽有道理的話來。
「能,你能!」突然易向涵不跟我耍嘴皮子,竟然怒目以對,大聲起來。
天哪,你是陳平偉?哩細咧大聲啥啦!
「那放開我罷。」但好女不跟男鬥,況且易向涵現在不是智慧人種而是野生獸類,對待非人生物不需要太多解釋說明。
「休想。」
「......」靠,真的「非人」哉。
可我想這大概是報應,剛剛讓易向涵失去說話的權力,現在他讓我失去說話的能力──他又吻上了我,遠比前麵兩次還要更用力、更有技巧,彷佛要把我榨乾一樣的啃食著我的唇,不放過任何一點間隙;接著,他把如雨點輕柔的吻細細碎碎降到我頸窩間,柔軟的頭發搔得我臉頰紅了起來,他不停在我頸邊鑽動的酥|麻感使我乏力推開。
可這樣不對,我不想要,誰要人·獣交啊!靠!說正經的,我可一點也不想要把身體給了這種因為生理衝動就想要了我的男人。
就算他是易向涵也一樣,不許!
「住手!易向涵你要當禽獸是不是!」
他沒回我,大手探進我的衣內,用力柔了我沒有任何防禦的酥胸,證明了他不隻想要當禽獸,還想當一個暴力的禽獸!好了好了,當個暴力的什麽也罷,用不著對我展示孔武有力,我一屆弱小清白的女子,被這麽一捏捏揉揉還有身價麽?
「欸!你、你卑鄙、無恥、下流、惡魔、衣冠禽獸,別以為你有高文化就可以欺負我,我是你高中同學、我還是你朋友!」
「楊子兮,你自己想想為什麽我現在會這樣,你自己想看看,是誰開的頭!」易向涵吼了我一句,登時把我吼了個冷靜。
好,我不搞笑了,他來真的。
是,如果我沒有把這裏當成我自己的家,易向涵也不會撲了上來。可這樣完全說不過去,你不能因為有塊鮮美的肉在眼前,就逼吃素的人去吃肉,這根本不合理。易向涵不愛我,怎麽可以碰我的身體?
就連我家隔壁的小黃,也要跟我培養感情我才讓它親親。他不愛我,連吻都不能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