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羽溪正在攀登最高峰,就這樣被活生生的懸在那裏,不著天不著地的,難受之極,李瀟也是痛苦不堪,尼瑪,眼看就在衝刺了,你幾個蟊賊居然趕在這會來擾了大爺的興致!
是可忍孰不可忍,羽溪可忍李瀟不可忍!太氣人了!每次都是暴力開門!
聽見開門聲時,李瀟又狠狠地活動了兩下,意猶未盡地跳起來拉著浴巾裹在身上,披好外套,拿了手槍,抓了銀針,這一切都在一秒開鎖的時間之內完成!
管你是天王老子,上次大爺我寬宏大量加上遇到了孟淩風那不成器的小兔崽子所以沒有發作,這次老子管你是誰,非得給你點顏色看看!
伴隨著一秒的小弟把防盜插銷撞開的聲音,李瀟已經出手了,一念之間,還是沒有使用手槍,一秒手持匕首,想要淩虐目標一番,他的兩個小弟一個拿著炫光手燈和手槍,一個拿著一串開門的磁卡和一把手槍,門打開的一瞬間,李瀟的雙手突然同時揚起!數十枚銀針像是箭雨一樣激射而去!一秒三人別說開槍吆喝了,連李瀟都沒有看清,直接就癱軟在地!
看見是三隻白皮豬,李瀟有些詫異,但是還是不管三七二十一,隨手在三人身上點了兩下,把他們扔進了門口的那個衛生間!關上門,用洗手液好好洗了幾遍手,直撲到了剛才的那個溫柔鄉床上。
走到臥室的那幾秒鍾,李瀟的衣服準確的飛到了衣帽架上,浴巾則是甩到了一邊!
“羽溪,我來了!”李瀟那猴急的樣子像極了洞房之夜的初哥。
“嗯,老公,趕緊,我們繼續……”媚眼如春水,雙頰勝桃花,誰受得了這誘惑啊!何況被子下那一條春水泛濫的溫香軟玉!
“嗯,老公,我好想……”你方唱罷我登場,兩人輪流做莊,郎情妾意,如膠似漆…………
(此處省略十萬字)“羽溪老婆,”李瀟早起的習慣最近是被打破了。但是多了一個晨練的項目。
“嗯,”公孫羽溪閉著眼睛,“什麼,老公。”初食禁果之時,是最最著迷的。昨夜偶見某中學美眉翻越五米多高的圍牆與情郎幽會,不禁感歎其精神,也感歎誘惑了亞當夏娃的這禁果的終極魅力!
李瀟的大手一直在羽溪胸前練習著太極雲手推手,公孫羽溪已經學會了享受其中妙趣,不再排斥。
“對了,老公,昨夜那些個壞人呢?”公孫羽溪嘟囔道。
“嘿嘿,刷馬桶去了!”李瀟有些詫異怎會有人派了那麼膿包的家夥大老遠趕來惹自己的麻煩。要派,你也選幾個拿得出手的啊!
“老公,你去看看。我還要睡一會兒。”殺手之王暗夜暫時蛻變為了一個慵懶的少婦。
“嗬嗬,要不,咱再玩點新鮮的?”李瀟的大手不老實了起來。
“嗯,你自己玩,我睡會兒啊,昨晚搞得人家都快死了,現在困死了!”公孫羽溪打了一個漂亮的哈欠,不理會李瀟的褻弄,直接睡了。
“原來你也是懶豬!嘿嘿!”李瀟溫柔地吻了一下公孫羽溪嬌美的臉,隻聽見公孫羽溪小聲嘟囔道:“你才是豬,發情的老野豬……”李瀟無語。
起床整理洗漱完畢,李瀟慢吞吞地走到了門口那個衛生間。把三個昏睡的家夥提溜了出來,扔到了客廳裏。用腳踢了踢一秒的身上,坐在椅子上,喝著牛奶等他醒來。
一秒像是從一個極長極痛苦的夢中醒來,一個激靈,慢慢蘇醒了過來。
“啊,額,誒,”貌似全身都痛得不得了,“你是誰?”發現自己是躺在地上的,身前還有一個小夥子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一秒心中一驚,緊張地問道。
“你昨天晚上來開老子的門!現在就不知道我是誰了?”李瀟抬腿踢了他一腳,擦,罵人嗎習慣了,要是真做了這膿包的老子,自己還有臉活著嗎!這罵人的毛病一定是被李元虎那老家夥傳染的!老混蛋!
“你是***?”一秒怎麼會相信,自己不知所謂地就睡到了現在!還跪在人家跟前,半點力氣都沒有!一個老師能把自己這鼎鼎大名的殺手弄成這個樣子嗎?顯然不可能!但是自己昨晚貌似真的撞開了那老師的門!
“如假包換!”李瀟戲謔地笑著說道。“你是誰?”
“我,我……”一秒剛在遲疑,李瀟的鞋底重重地印在了他的鼻子上!“你媽的!說利索點!”
“我叫,羅凱。”一秒心有餘悸地看著李瀟的腳。嘣!臉上又印了一個腳印!
“你以為漢語混的利索就想騙我?再不願意說我割你舌頭!”這貨不知誰哪裏來的,總之不是z國人,這漢語說的利索但是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