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吃了的並不是秦洛。
秦氏忍受不了申氏,暗中打通通向外麵的通道,聯合外部勢力,旨在就是想結束申氏的壽命,或許還有申屠部落的。事實上忍不住的還有申氏,申氏故意讓秦洛死在申屠部落就是想挑起兩方的戰爭,這樣他們便可以坐觀虎鬥,而後最後收拾殘局。隻是申氏沒想到秦氏也暗藏了一手吧了!
隻是這樣的利弊明顯申屠部落是處在最弱勢的地位,要想同申氏談判似乎沒有任何的優勢。
“說說我們的籌碼!”想談判似是要有依仗,沒有依仗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申屠楚一直站在一邊看著坐上的申屠天沉默不語,麵色也很是正常似乎對申屠天即將做出的結果一點也不關心,剛才他說出來也隻是在表述一種現象。隻是在聽到申屠天讓他說說看時,申屠楚還是稍稍的鬆了口氣,表明他不是真的無所謂申屠部落的命令的。
“重點是申矛,申矛剛奪回大權所有的一切還不穩定。雖說申言死了,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他的舊部下並不是那麼安分的,即便現在表麵上歸順申矛但也隻是表麵上的。所以申矛現在急需建立自己的勢力,而除去申言的餘力,這點大概申矛比我們還要清楚。我們要抓住的就是這點!我們幫他除去申言的餘力,幫他建立他的勢力,而他也要幫我們對付秦氏!至於陶覓小姐,我想他們最終要的是政權的穩定,既然已經解決了,他們也不必要非要娶陶覓小姐了!”
申屠天沉默了片刻便微微點頭。他要的是光明正大的娶陶覓,而不是帶著她到處躲藏,這顯然是比較好的辦法。
申屠楚見申屠天點頭,便要離開,可是剛走兩步就停了下來,回過身來,看向申屠天:“如果有必要,你可以取代申屠迪,這些本應該是你的!”
說完便不做停留,直接出了大廳。
取代申屠迪?申屠天鼻端輕哼了一聲,他要是想要的早就要了。對於權力之類的東西他向來沒有什麼欲望,也不會做出為權利而謀殺兄弟的事。這麼多年來他一直不願意回來就是不想再見到他們,從來沒有想到過那一直有些依賴他的弟弟也為向他捅刀子。一直以來他都覺得他是個不懂世事的小孩,隻知道帶著甜甜的笑,看著他喊“哥哥”的小男孩。直到,他被迫害之後,才知道原來一直不懂世事的人是他,一直不明白情勢的人是他!徹頭徹尾他就是那個最傻的人!即便是被背叛了他也沒有想要報複的心!
哥哥?或許那小男孩在叫他哥哥的時候一直在暗中笑他是個傻蛋呢吧!
收拾好心情,申屠天長呼了口氣,壓下塵封了好久的那段記憶,現在那些對他來說便已經是過去,他要的是未來。
要說陶覓比較驕傲的事是什麼,那便是爬樹了。在申屠府為逃出去不知道爬了多少樹,雖然後來沒爬的出去,但卻是奠定了她爬樹的技巧,所以現在爬樹對她來說算不上什麼。
手腳並用,像個猴子一樣爬上了一棵槐樹,牆頭很高,但陶覓還是爬了上去。伸著脖子,看著外麵的景象,紅豔豔,火鬧鬧的模樣。紅色的彩綢高掛在房屋的廊簷上,大紅綢花高高掛在門簷上,甚至連很多樹上都懸掛了紅綢。這是要大婚的跡象?陶覓歪著頭,是誰要大婚,這麼大仗勢?能在申氏石堡內成婚的那必定是申氏首領,或者是首領的至親。那不是申矛就是申琳了!
隻是為什麼沒人跟她說?結個婚還不通知她,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好歹他們在一起也好長一段時間呢吧!
陶覓一時心中不滿,被黃衣擼來,而後又莫名其妙的被禁足了,就連個說話人都沒有。至多申琳過來看看,也不說一話。而申矛,她壓根就不知道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而申矛似乎看著她總有種莫名的東西藏在眼裏,那種感覺讓陶覓很不舒服,從他的眼睛裏她似乎看到自己倒黴的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