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知道離這多遠有你住過的帳篷,如果你還不信的話?我可以叫來‘雪狼’,你不會不記得是誰把你從半上救上來吧?”前半段話我聽的半信半疑,可當他講到‘雪狼’的時候,直覺告訴我,他說的是真的,那個叫雪狼的,大概就是那隻‘大貓’。
“那麼代我謝謝雪,哦!雪狼”
“謝到不用了,如果你覺得已經沒什麼大礙,我可以這幾天安排你出山。”他冷冷的說,。
“好,也謝謝你這幾天的招呼。你的那些菌味道很好,在城市裏吃不到這樣原味的菌。”
“這個不必謝我,要謝這些被你打傷的小物。”說完他還不忘用那冷冷的眼神掃了我一眼,頓時全身都覺得寒意逼人。
“什麼?你的意思是?”
“對,你猜的不錯,你這女孩子刹氣真重,要不是曾經被“點化”,還真是一個禍害。”雖然知道自己生性比較蠻獰,隻是被一個陌生人這麼直接的指出來,還是忍不住有點生氣。
“我做錯了什麼嗎?我隻是保護自己而已。”我的脾氣又上來了,盡管知道麵前的人救了我,可就是不能不還嘴回去。
“你錯就錯在,什麼事情都以保護為先題,太不懂得放棄。你難道還不能體會?”
“看樣子,你很了解我?”算了,看在他救過我的份上,不想再和他計較,況且,心裏盤算著或許在他身上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線索。
“如果可以,明天可以送我回我的帳篷嗎?我還要等一個下山的朋友。”
“你不用去那裏了,我已經將你的帳篷行李,收了回來,你可以直接下山去。”他還真的個可以不斷叫人火大的人,我已經說明了意圖還要強行阻攔。
“可是,我的朋友找不見我會很著急。”
“你覺得你在那裏等就會見到你的朋友?他沒有回到山上,想必現在已經回你們的城市去了。”
“你怎麼知道。”
“這個你不必問,按我說的做吧。”
“我還有一件事情想請你,您幫忙?”雖然他可以說是極其怪異,但不死心的我,還是想從他那打聽一下,自己要找的人。
“我沒有什麼可以幫你,勸你還是準備一下,快些回去吧。”
這人實在叫我很氣憤,不但喜歡左右別人,還總是一副教訓人的口氣。
“對於閣下的救命之恩,我很感激,不過恕在下直言,你真不是個討人喜歡的人。”我忍無可忍的發狠起來。他挑了挑眉毛,臉上升起一絲不知為何的表情。
“看你年紀也不過與我差不多,怎麼總是教訓別人,好歹我也活了二十幾年,難道都不清楚自己想做什麼?”
“哈哈……”冷不防他竟然發出一陣大笑。嚇了我一跳。
“你,你笑什麼,我講的話很好笑嗎?”他不笑還好,一笑之下真想上去摑他嘴巴。真是越來越覺得這人的可惡。
“這又是你的一個致命,你總是喜歡用眼睛去看東西,用自己的思維判斷,其實眼睛是會說謊的,小姑娘,難怪你會失敗。”越發覺得這個人怪異,更奇怪的是,他竟然仿佛很了解我一般。
“看看,又來了,什麼小姑娘,我看自以為是的人,應該是你。”
“好了,我們沒必要爭論誰對誰錯,已經很晚了,明天再繼續討論你想知道的事情吧。”說完他徑自的走出房間,不知道什麼時候那些小獸也起來,一起跟著跑了出去,臨走到門口的時候,蠟光正好照在他的臉上,他臉上掛著一抹奇怪的笑。
看他已經走去那間茅屋,我也轉身回自己的房間,大力的拉扯被子發泄著心裏的不滿,然後蓋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