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了,主持人又開始忙碌起來,說說這說說那,最後,禮儀小姐手上捧著一隻托盤走上來,上麵擺放著將要發給大家的禮品,很快那托盤上的禮品被派發完,已經領到禮品的人,都紛紛走下台回到自己的坐位,當主持人發到站在最後老人的時候,竟然宣布,今天的禮品數量有限,已經沒有了,看到這我實在有點氣憤,要不是礙於這人多,早就上前去找他們理論,老人有點失望的坐回到座位。沒再說話。
“現在請大家注意,因為下一個環節,將是我們總隆重的抽獎環節,請您拿好您手中的號碼,也就是您房間的序號牌。”主持人得又一個造勢將要開始。
“大家都已經準備好了嗎?現在開始抽獎。”
“等一下。”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自己也被自己嚇了一跳。
“這位小姐,請問您有什麼事嗎?”主持人故意拿腔作調的問著。
“你們抽獎的原則是什麼?”
“當然是公開、公正、公平。”
“那就好,那你們不認為不應該用你們的人抽獎的嗎?”
“這個,您要是有疑義可以上來監督我們,這樣好嗎?或者就由您來抽吧”見話已經說到這,我已經不得不上台去,整個的過程好象有一種意念在操縱我要走上去。
主持人又嘮叨了幾句,大致就是表明他們的抽獎有多公平之類,我已經不再有精力去注意聽他講話,隻是覺得身體裏有兩種感覺的存在,一個是想給失望的老人抽到一個大獎,一種是說不清楚的感覺,顯然那感覺很強烈,也正是因為這感覺,促使我走了上去,當主持人宣布第一個三等獎開始的時候,我被引導著將手伸進了摸獎的箱子,當然我並不能看見裏麵的號碼牌子,隻能憑感覺去摸索,但感覺起來所有的牌子都是一樣的大小,沒有一個是特別的。我摸起了一隻牌子,在拿到箱子口的時候,心裏不由自主的念起老人的號碼。輕輕用著力!做出這樣奇怪的舉動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但當牌子被交到主持人手上的時候,我一驚,那個號碼竟然真的是那老人號碼!我有點高興又覺得實在是運氣太好!接著又第二次將手伸進箱子,這次抽的是二等獎,又是將牌子拉到箱子口的時候,不能控製的開始用力,結果拿出以後,號碼跟剛才又是完全一樣,看著台下老人,越來越高興的神情,將手第三次,伸進箱子裏,這一次同上兩次也是一樣的在將要拿出牌子的時候開始顫唞,和不知道為何的用力,這一次好象用的力更大了一些,竟然叫我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當牌子又一次落到主持人手裏的時候,主持人楞在那半天沒有說話,隻聽見另一個主持人跟旁邊的工作人員小聲的交談,因為離的近被我全部聽進耳裏。
“怎麼弄的,誰那麼糊塗,怎麼放了那麼多那個老頭的號碼牌?我們要跟那幾個重點客人怎麼交代。”
“主持人,你們不會賴帳吧?不是說好抽到誰就給誰的嗎?”
“這個,這個,是當然的,雖然可能是我們後台的一些失誤,但是獎品,我們還是會照樣發的。”
“這樣就好,不然你們這樣沒信譽,還有誰會光顧你們。”我的一句看似無意的恐嚇到是起了一定作用,沒一會,商家就鐵青帶著臉提幾個大包的產品,放到老人的桌子上。
“孩子,謝謝你!”老人有些激動的說。
“謝我做什麼,一定是你人好,所以老天都幫你。”事實上,台上時候的微妙感覺,實在是奇怪的很。難道真的是我 的思想可以影響身邊的事物?
活動好不容易結束,已經是晚上十點多,當然在場多有的人都被餓了很久才吃到晚飯,回房間倒在床上的我還不忘記感歎一下這頓得來不易的晚餐。電視裏演著很無聊的電視劇,我卻一邊打著瞌睡一邊懶得下關閉它,隻有任電視劇裏的任務惺惺作態無聊的在那說著對白,不知什麼時候我已然睡了過去,突然臉上被一滴東西落在上麵,涼涼的,一驚,張開了眼睛,猛的發現不隻是臉上,整個房間有變得奇異的寒冷,不時會有冷風吹過,下意識的掃視四周,窗簾竟然在無風自動,帶著布所發出特有的聲音,“嗖嗖”的響,小心的下了床,走到窗簾邊,伸手猛的拉起窗簾,原來窗子是打開的,順手關上窗子,就在轉身的那一刻突然想起,自己根本沒有開過窗戶,窗戶怎麼會自己打開了呢?明明清楚的記得自己上床之前已經檢查過窗戶,並沒有任何窗戶是打開的,想到這,又轉了回去,又一次拉開窗簾,看了看那奇怪的窗戶,就是這一看,竟然嚇的我,尖叫了起來,那剛剛被我關上的窗戶又已經被打開了,風從外麵吹進來,窗簾也隨著飄舞了起來,這樣的情形我還是第一次遇到,直覺告訴我這屋子裏,一定有東西,若是從前早先出手為強,隻是現在沒有任何外力的幫助,自己才意識到自己的無助,隻好再一次關上窗戶,拉嚴了窗簾,坐到床邊,像個等死的人一樣等待下一步將要發生的事情,果然還沒等我的坐穩當,窗簾又飄了起來,我知道窗戶又已經被打來了,站了起來,走到窗邊,手伸向了窗簾,每一次將窗簾拉起的時候都是一次接受心理考驗的時刻,這一次窗簾被拉起來的速度明顯的慢了許多,手也在不經意件顫唞,窗簾的一角已經被拉了起來,拉窗簾的動作像被慢放了一樣,至多不超過幾秒鍾的動作,感覺像過了好幾個小時,終於鼓起勇氣,猛一拉,隨著窗簾被拉起,同時也傳出了一聲尖銳的叫聲,因為我已然看見就在離我不到半米的窗戶上,一張清晰的臉,映在上麵,那是一張女人的臉,一張蒼白而沒有表情的臉。我顧不上關窗戶連連後退了幾步,腿碰到床上而使我站不穩的跌坐了下來,窗簾又垂了下來,仍然隨風輕輕的飄起落下再飄起,我不知道接下來我該做點什麼?然而那東西似乎看出了我的恐懼,竟然緊逼了上來,我之所以那麼講,是因為就在我坐在窗上沒多久,房間裏微弱的燈光和那一片雪花點的電同一時間全部熄滅。在一片黑暗當中,我獨自感受著冰冷的氣流和特殊的氣壓,頭腦在空白了一秒鍾以後,馬上意識到應該先離開這,於是站起來,摸索著向門口走去,我靠著牆壁不斷的摸索想找出門的位置,就在摸了幾下以後,我伸出去的手,竟然僵在了半空中,指尖明顯感覺到摸到了什麼東西,那東西極其寒冷,並且我的判斷告訴我那是——一雙手,一雙冰冷的人手,我轉身想跑,脖子上已經被那雙手撈撈的掐住,並且沒有因為我已經停止不動而放鬆,反而在一點一點的收縮。沒一會我已經被掐的喘不過起來,我拚命的開始反抗,可是無論怎麼抓打,都不能碰到它的身體,反到是脖子上的手已經大力到,開始掐的我流出了眼淚。我全身無力的倒在了床上,意識開始模糊,已經很多次麵臨這樣的事情,但這一次,卻是在我喪失所有能力的時候,更覺得絕望之極,人在彌留之際,頭腦中會出現很多人,在短短的幾分鍾,甚至幾秒中裏麵會有一些人的影象或事情出現,從前我隻是聽過,但卻從未有過,但是這一次,我卻真實的看見很多人的臉,有嘮叨的老媽、老爸、由米、高嵩、杜可,甚至是真一,真一的臉最清楚,仍然掛著那種嘲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