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喔!”楚寒洢不信任地看著他,深怕他會惡虎撲狼似的再一次把她吃幹抹淨。
“好!”湛剛啼笑皆非地補了一句。
“你也不可以偷親我。”
“哪……哪有!”她的臉上浮現可疑的臊紅。
“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的。”他體貼地開口,黠黑的雙眸不願錯過她臉上每一個精彩的表情。
她尖叫。“啊!我不理你!”
“乖啦!讓剛哥哥抱抱。”
“我不讓你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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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青春似花顏,盛時燦爛終會老,紅顏凋零如何保?美麗長久水顏坊。”
一個月前,廣香公主借重楚寒洢在美容方麵的長才,在東門大街出資開了“水顏坊”。
由於這是長安城第一家以中藥美顏的鋪子,因此“水顏坊”在一夜之間成了全長安城女子最愛逛的鋪子。
廣香公主杵在門口,仰首看著父皇親筆題的“水顏坊”匾額時,她抑不住地驕傲起來。
“咦!廣香?你怎麼來了?”楚寒洢一瞧見視如親妹的廣香公主,喜出望外地從誧子裏走出來。
“姐姐,‘水顏坊’生意不錯哦!”
“是呀!忙起來可真會要人命,隻有你最輕鬆!”楚寒潛看著自己一手建立起來的美容天地,心裏有說不出的感動。
自從開鋪以來,人潮便沒有退過,楚寒洢好不容易被湛剛養胖的身子,在短時間內又“咻”的瘦了一圈。
廣香公主皺了皺鼻,抗議道:“廣香在宮裏也很忙的!因為要教大家如何使用咱們‘水顏坊’的產品。”
“同你說笑的,用膳了嗎?五個還沒用膳,你們幹脆就一塊吃吧!”寵溺地揉了揉廣香的發,楚寒洢輕笑著。
“好啊!”廣香公主微微頷首,掩唇噗哧笑出聲。“湛畫師還沒回來,否則看到這種情形,怕是會嚇暈了吧!”
幾個月前,湛剛和閻昭淩辭去禦用畫師之職,辭聖命前領的最後一個任務,便是到敦煌畫一些宣揚國威的畫,以及佛像圖。
“水顏坊”由計畫至成形不過數日,湛剛還來不及參與,便整裝出發至敦煌。
“應該這幾日會回長安吧!我怕是會把我的皮給扒了。”
楚寒洢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頰邊卻掛著不相符的醉人酒窩。
“唉呀!真甜死人了。”廣香公主誇張地抖著身子,甩落了一地雞皮疙瘩。
“你呢?昭淩臨走前有對你說些什麼嗎?”
楚寒洢聽湛剛說,廣香公主和閻昭淩之間有一段小插曲。
一想到古靈精怪的廣香公主和隨意率性的閻昭淩兜在一起,她心裏就好奇得不得了,想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若再敢回長安,我就拆了他的骨頭!”聽到楚寒洢提起那可惡至極的爛畫師,廣香公主燦黠的眸子便映著忿恨的光芒。
看著她揮動秀氣的小拳頭,咬牙切齒的模樣,楚寒洢識趣地沒再多問。
廣香公主冷哼了一聲,直接拉住忙著將新品補上的玉笛道:“玉笛,我請你到龍鳳閣吃熱呼呼的甜包子。”
“可是……”玉笛正遲疑了一會,楚寒洢卻早一步逼她離開鋪子。
看著玉笛益發沒麗的臉龐,楚寒洢心中有說不出的欣慰。
這曾是人人眼裏不屑顧的醜姑娘,現在已逐漸蛻變成美麗的蝴蝶,不多久,怕是上門求親的公子會踏破湛家的門檻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