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第八輪遊戲(2 / 3)

左知言把江問源手裏的東西全部奪過來,“還是你來當無法演奏樂器的參照組吧。萬一出現需要演奏樂器的情景,與其聽沒學過樂器演奏的你亂彈亂拉折磨我的耳朵,還不如我自己來。”

“這……”江問源無法反駁,別墅山莊還有一個音樂廳,鋼琴、提琴和大提琴,雙簧管等等管弦樂器齊全,其中大半左知言都會演奏,而且還很精通。江問源隻能朝左知言伸出左手食指,“那你輕一點,別割太深。等遊戲通關回到現實之後,還有一大堆工作在等著我呢。”

“你以為我是你嗎?”左知言無情戳穿江問源暗搓搓的心思,用酒精對江問源的左手食指和瑞士軍刀消毒後,在他左手食指的第一第二指節劃出一道連續、約1深的傷口。有這道傷口在,江問源五內肯定是無法演奏樂器了。就算被強製要求演奏樂器,手指傷口的疼痛也能提醒江問源情況有異。

左知行下刀的動作很快,江問源還沒感覺到疼痛就結束了。等江問源止血纏上繃帶後,周章已經帶著其他玩家走遠。江問源和左知言收拾收拾好,跑著追上大部隊。

周章沒有察覺隊伍裏有兩個人掉隊,這時候他正麵帶微笑和一個女玩家解釋,“常青荒廢了十年,疏於維護,電路早就老化不能使用,水管也生鏽破裂,水電都是我們重新拉的。為了節約成本,我們就把宿舍定在離總電路總水管比較近的一幢男生宿舍樓裏。不能男女宿舍分開,還把宿舍定在男生宿舍樓,給你們女生追憶高中住宿生活的體驗留下遺憾,我感到很抱歉。”

周章的暖男男神氣場極為強大,被他搭話的那個年輕女玩家,有些嬌羞地低下頭,“學長,您沒必要為此道歉。能參加本次追憶母校的活動,我們已經很榮幸了。當年讀高中的時候,我們沒有機會來男生宿舍一探究竟,現在有這個機會,也挺好的。”

這個年輕女玩家,江問源記得她是圓桌第四位,在全是老玩家的局裏能排第四,她的綜合實力絕對不差。江問源一下也分不清,她到底是已經在重重因素的影響下,已經代入常青畢業生的角色,還是她在故意撩周章。

在圓桌遊戲裏,還有一群走邪道攻略遊戲的瘋狂玩家,因為圓桌遊戲背景故事的真相,往往就和遊戲世界的NP有關,他們認為辛辛苦苦地去搜集線索推理真相,還要承擔相當的生命威脅,那還不如直接把主意直接打到NP的身上。

NP又不是真人,無論把多麼肮髒齷齪的手段用到他們身上,都不需要負法律責任,比麵對鬼怪要安全得多。雖然有時候BSS就在NP當中,導致玩家玩脫丟掉性命,但大部分情況下,麵對NP都是相對安全的。然後這個派係的玩家還分成兩大陣營:一類就是直接用血腥的手段對付NP,另一類則是通過情感和**征服NP。

後者還在論壇裏衍生出一個江問源看得頭大的灌水討論貼。

該貼的名字江問源隻看過一遍,他估計這輩子都不會忘:在危險期和NP無套做了,LZ沒吃避孕藥,要是檢查懷孕,再回來向各位水友報告。

在圓桌遊戲裏混得如魚得水的玩家,通常都不會很窮。發貼的樓主就屬於混得好的玩家,她隨意的態度在字裏行間表現得淋漓盡致。反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死,沒懷孕就當啥事沒有,就算懷孕了,不高興就打掉,高興就生下來研究。

不過當初那個貼子蓋起非常恐怖的高樓,樓主發完貼之後,就再沒有回複過。她究竟懷沒懷孕,生沒生下孩子,全都是謎。

江問源看著快要粘到周章身上的年輕女玩家,就不可抑製地想到這個貼子,從而無法分清她現在的狀態,究竟是在玩弄NP,還是受到遊戲的影響而自動代入學妹的角色。

周章帶著十二名玩家來到宿舍,“這裏一共有三間宿舍可用,每個宿舍都是六人間。我們一共十三人,女生三人,男生十人。其中一間宿舍分給女生,男生平分兩個宿舍。大家沒意見吧。”

就玩家本身而言,男女之防在生命麵前根本不值一提。其中一個女玩家是和某個男玩家綁定進遊戲的,她想和自己的隊友同房,本想要反駁周章的決定,最後卻被她的隊友阻止了。

江問源隻要和左知言一個宿舍就行,剩下的舍友是誰其實無所謂。

由於本輪遊戲的引導NP周章給人的感覺非常好,他又是本輪遊戲的唯一NP,男玩家們都挺樂意和他同宿舍的。一番互不相讓的爭搶之後,江問源、左知言和另外兩個男玩家住同一間宿舍,剩下的五名男玩家和周章住在一起。

玩家們在宿舍安頓好後,周章便組織大家到男生宿舍旁邊的飯堂開會。就和周章告訴他們的那樣,飯堂裏清掃得很幹淨,這裏以後就是他們每日用餐和開會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