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年說長不長,九州大地亙古長存,沒有人能說出它存在了多少年,但是對於凡人來說,三千年是一個永遠無法觸及的夢,甚至對於修士來說,都是一段不短的時間,除非那些飛升進入更高境界的修士外,一般的修士的壽命也不過隻有短短的幾百年的光陰罷了。追求長生,是每個修士不斷前行的動力,長生說來簡單,莫說平常百姓即便是對於那些百姓眼中能飛天遁地的修士也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任你絕代風華,到頭來也逃不出天地法則的束縛,或許消失多年的仙界中的仙人才會正真的長生不朽吧
當時空停止轉動,周圍都景色也徹底穩定了下來。高大的山川,奔騰不息的長江大河,一切的美好事物,都因為一句句震破天地的喊殺聲打破了原有的寧靜,原本二人以為時空會轉變道那具屍體的出生地,不料確實一處硝煙彌漫的戰場,無數的法術陣法,劍訣,功法,交織出一道道絢麗的火光,耀紅了整個天地間,每一道絢麗的光華閃過都會灑下一片片殷紅的鮮血,這是一片血腥的戰場,每一處大地幾乎都打穿了一般,整個一個世界末日的場景,天空中不短落下殘肢斷背,
段林二人相視一眼,眼中滿是震驚,三千年前,九州發生過一次大規模的殺戮,噌,一道劍光朝二人砍來,二人本能的舉手格擋,那道劍光卻如同砍在空氣處一般,直接透過二人的軀體,斬向前方,噗噗,一道血液瞬間彪飛了出來,一個妖族的半人半妖的怪物被瞬間劈成了兩半,半截身軀依舊前傾而去,那妖族戰士到也了得,拚著半截身軀,用盡最後的一份力量將一位道人的心髒抓了個粉碎,
血腥,曝氣,殺戮,占據了整個空間之中,這是一場慘絕人寰的殺戮,一場你死我活的戰爭,不管是妖族還是人族,似乎都失去了原有的心智一般,殺戮,殺戮,不斷的殺戮。不管是妖族還是人族修士皆傷亡慘重,大地都被血水侵染成了暗紅色,一片哀鴻,一個人倒下了,後麵的人踩著前人的屍首不斷的衝殺。殺戮成為了天地間唯一的東西,妖族大軍異常凶猛,前赴後繼個個不怕生死,即便身體被斬成了數塊,也要憑著元神的神力,將對手斬殺在自己的利爪之下,更有大法力的妖族,一張嘴便吞噬了數十位人族的修士,鮮血迸濺,將他們當作血食一般生吞而下,場麵極度不堪入目,妖族雖猛,卻也架不住人族修士的眾多,漸漸的,妖族成敗狀向西南方向退去,人族修士奮起直追,一路追殺,一路追趕,空間不斷的轉變,戰場之中不時的還有一些魔焰滾滾的大妖魔出現劫殺妖族,場麵極度殘暴,
段林越看越心驚,三千年前,家族中確實記錄了一場驚天的大事件,但具體是什麼事情,記錄的段家前輩似乎不願提起一般,隻在手劄中留下了一聲歎息,僅僅如此而已,不料卻是妖族入侵人間的大事件,可是為什麼會不時的出現魔族的人出現與妖族廝殺呢,段林緊鎖著眉頭,事情似乎沒有他想象中的那樣簡單。妖族不停的敗走,未等段林有過多的思考時空再次轉變,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即便是段麟劉彬二人有較強的接受能力,心神也是感覺到了一陣疲憊,這場大戰牽扯的麵實在太廣泛了,甚至包括了整個九界。
為此二人放棄了去思考,三千年的事情,思考又能如何,這一切都已經是過去的陳年往事了,他們進來隻不過是為了見識一下那個逆天改命的人,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與古鼎和段家有什麼牽連,是否存在著出鼎的方法。
慢慢的,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二人隻不過是這場戰爭的看客而已,即便有看不過去的地方,也隻能幹看,改變不了什麼,不知什麼時候,似乎周圍的喊殺聲漸漸停了下來,大地還是一片蕭條,但是相比之前看到的戰場少了一份血腥,多了一份蕭條。二人幾乎麻木了,看了那麼多的殺戮與生死,任誰都要麻木,突然轉變到一處幽靜的場地,二人的神色才有了一絲光彩。
“結束了嗎?”劉彬口中發苦的問道,他生活的那個空間原本就平和安穩,哪裏見過這種血腥的場麵,即便自己是習武之人,見多了這種場麵心裏還是一陣翻騰不已。
“我想,這才是剛剛開始吧!”段麟遠遠遙望這山穀深處的一處空地上,發愣的說道。
山穀中,一片祥和清明,山風陣陣,不時的夾雜著野菊花的香味,一個偉岸的男子,身上的戰甲不短流轉著九彩的光華,將他襯托的是那樣的神聖與高大,他靜靜的望著不遠的一個白衣少女,雖然背對著段林二人,但是從背部就能判斷出這是一個非常溫柔恬靜的少女,她的每一個動作都是那樣的輕柔,即便是對待花花草草都是那樣的溫柔,在整個花海中都透發著一股空靈的氣息,宛如一位下凡的仙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