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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白殿風已經開始兩眼迷離,找不到焦距了,擺明了又要昏迷的節奏。
柳鈺瞥了一臉淡定的戴小尋一眼,哼哼氣:“喲,你的導師又是哪位大神級別的?”
“魏所老頭。”戴小尋說。
“………………也難怪。”柳鈺摸摸鼻子,瞟了戴小尋一眼。
由於人命關天,兩個等於飯桶的庸醫,使出吃奶的勁開始救人……
經過他們一把冷汗一把手汗的一夜搶救,白殿風的燒退了,麵色也好多了。
當第一縷陽光照射到洞口,白殿風醒了,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外麵的陽光有多麼燦爛,而是自己身邊那兩隻睡得痛不穀欠生,互相纏繞的瞌睡蟲。
睡夢中的柳鈺,一直很不安穩,咂咂嘴,皺著眉頭,一腳踹在戴小尋的那啥上……
白殿風就這麼看到不雅的一麵,隻見戴小尋僵屍挺身般坐了起來,很沒形象地捏開柳鈺的腳,捂住褲襠,那表情簡直五顏六色地在變換。
柳鈺很不爽地睜開眼,瞥了麵色鐵青地捂住褲襠的戴小尋一眼,咬牙:“你能有點男人的自覺成麽?一大早捂著褲襠還要不要臉了?”
白殿風眨眨眼,愣了。
戴小尋後槽牙磨得“咯咯”作響,恨不得掐死那個還一副“你很變、態”的造事者:“那麼你能安分點麽?一大早就想要一腳廢掉老子的命根子是想怎麼滴?”
白殿風:“…………”喂,你們說漏嘴了……
柳鈺鼓起腮幫子,疑惑:“是我?”
“你問他……”戴小尋指著看得傻愣愣的白殿風。
柳鈺孤疑地看著白殿風,揚眉:“你確定是我?”
“嗯…在下沒看清……”白殿風摸摸微紅的鼻子,視線對上柳鈺的狗眼。
戴小尋:“…………”我叉,什麼叫你沒看清?那你剛剛表現地那麼驚愕難道是老子吃飽了撐著還是抽風蛇精病發作踹了自己嘰嘰一腳麽?!
柳鈺白了戴小尋一眼:“你還有話說麽?”
戴小尋心裏一陣窩火,於是扯開話題:“喂,大娘我問你,你也是落榜書生到焚書山來燒書的麽?”
白殿風老早就想好措辭了,很淡定地回話:“是的,”然後從靴子裏抽出一本藍皮書,麵色嚴肅:“在下前日在前往焚書山路途中,無意間撿到這本書,卻不知為何,許多不明人士一路為此書而想殺害在下並搶奪,在下以為此書想必有什麽非凡來曆,於是拚命保護,希望能遇上丟失此書的主人,沒想到在昨日遇上一群也是為此書而來的蒙麵人,由此身負重傷……”
戴小尋盯著那本藍皮書,聽著白殿風一連串的措辭,鬱悶又糾結:怎麽?難道那個變、態不知悔改又出書了?
柳鈺好奇了:“這本書到底寫了什麼讓這麼多人如此渴望得到它?”眼前一亮:“難道是寶藏地圖?!”
白殿風:“…………”你想太多了,裏麵……唔,我也不知道那小子到底瞎寫了什麽……
戴小尋鄙視他:“你以為那些蛇精病的腦袋和你一樣構造的麽?”
“嘁,敢不敢打賭?”柳鈺從白殿手裏拿過藍皮書:“要是寶藏地圖神馬的,通通歸我;要是□□功神馬的,就送給你好了。”
□□功?
白殿風扶額:我說……這到底是誰的書啊?
嘖,要是裏麵寫的是□□功,老子絕壁練給你看!
於是,在六隻眼睛的矚目下,柳鈺翻開藍皮書的第一頁……
自宮……
戴小尋:“…………”果然是那個變、態!
白殿風:“…………”這小子□□長大的麽!
柳鈺眨眨眼,碎念一聲:“自宮?”抬頭看著戴小尋求解:“是揮刀割嘰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