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淩亂的痕跡讓他目瞪口呆,昨夜的酒,自己對天苓做了什麼?!
“醒了啊。”
秦扶蘇望著天苓換了一身衣裙,心中更加篤定自己昨夜的罪行,略帶一絲內疚之意的開口想要道歉,“昨夜……”
話到嘴邊,他又不知該如何講。
他舔了舔嘴唇,一臉尷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說昨夜他要了她,不是出於本意,是被人下了藥,不然這事兒不會發生?
說她現在沒了處子之身,入不了宮,幫不了他的忙,可以離開了?
說她若是願意,他也不會不負責任,隻是她身份過於貧賤,隻能收做妾氏?
無論任何一句,對於麵前的女子來說都無疑是雪上加霜。
哪知道天苓卻將門關嚴,走到秦扶蘇的床邊坐了下來。
“我會娶你。”望著天苓越坐越近,秦扶蘇一句話從喉嚨眼裏冒了出來。
娶她?
聽見這話倒是逗笑了天苓,心道秦扶蘇應當是誤會了昨夜發生的事情。
“昨夜你不曾與我……行以夫妻之實。我猜到你應當是被下了藥,於是跑去找了杜氏來,今天早上她已經離開了。”天苓解釋道。
聽見這話,秦扶蘇覺得簡直是蒼天眷顧,所幸這擔心的一切不曾發生,多虧天苓聰明呐,既不曾讓他被春藥憋死,也不曾毀了自己的處子之身。
可是這春藥是誰下的?
“應當是莎羅,這葡萄酒是她端給我的,她可能跟那麵具人是一夥的。”天苓猜測著說道。
秦扶蘇點了點頭,思索片刻,道:“不如……”
不想天苓竟然與他異口同聲道:“將計就計。”
兩人對視一眼,相視而笑。
對,將計就計。莎羅不是想讓天苓破了處子之身,無法入宮麼。那就讓你當做這事兒成了,看你還能做些什麼。
“娘子。”嬉笑間,秦扶蘇輕輕喚了天苓一句,讓天苓整個人木在那兒。
“你說什麼?”天苓以為自己聽錯了。
似乎看透天苓的心思,秦扶蘇說道:“沒什麼,是你聽錯了,我該起床了,再待下去,怕是滿府都要知道我們發生了些什麼,再想解釋也難。”
秦扶蘇輕聲笑著跳下床,要換衣裳,嚇得天苓連忙跑了出去。
“娘子……”天苓在口中重複著這個詞,偷笑出聲,心中暗暗喚了一聲“官人”。
“天苓早,你怎麼從侯爺的房間出來?”迎麵走來的正是害他們於不仁之地的莎羅。
天苓的手在袖子裏握緊了拳頭,臉上卻露出一絲羞澀的笑意。
“師父早。”盡管心中千百種怨恨,天苓的臉上還是盡可能的扯出了一個嬌羞明豔的笑容。
莎羅見天苓的樣子,心中大悅,看來自己的計謀成功了,終於沒有讓主子失望。
她又試探著問了一句:“侯爺在屋裏?”
天苓扭頭瞥了秦扶蘇的屋子一眼,然後小聲道:“還沒起呢,就不跟師父多說了,我回屋子。”
莎羅笑眯眯的望著她跑走的背影,隻覺得今日陽光明媚,天氣跟心情一樣好。
床上淩亂的痕跡讓他目瞪口呆,昨夜的酒,自己對天苓做了什麼?!
“醒了啊。”
秦扶蘇望著天苓換了一身衣裙,心中更加篤定自己昨夜的罪行,略帶一絲內疚之意的開口想要道歉,“昨夜……”
話到嘴邊,他又不知該如何講。
他舔了舔嘴唇,一臉尷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說昨夜他要了她,不是出於本意,是被人下了藥,不然這事兒不會發生?
說她現在沒了處子之身,入不了宮,幫不了他的忙,可以離開了?
說她若是願意,他也不會不負責任,隻是她身份過於貧賤,隻能收做妾氏?
無論任何一句,對於麵前的女子來說都無疑是雪上加霜。
哪知道天苓卻將門關嚴,走到秦扶蘇的床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