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天苓明明才是那個幫助了她的人啊,但天苓又得到了什麼下場呢?這些事情,阿夢其實也並不清楚具體的細節,她隻知道這段時間天苓都悶在屋子裏養傷,隻怕到了今日也並未曾聽到那樣多的消息。
她無數次想要跑到繡梅館將這一切消息告訴天苓,可是每每走出去的時候,就又退縮了,畏懼了。
孟存菲當前得寵,如若真的將她得罪了,自己又豈會有好果子吃?自己隻不過是個宮侍,現今還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她又如何能夠保得住天苓呢?
所以,她在心裏默默定下了規矩,這段日子她便不出這明蘭館,哪兒也不去,如此就不會遇上天苓,以免尷尬內疚。
可是萬萬沒想到,天苓今日竟然找上門來了。
是來責備她的嗎?是來埋怨她的嗎?想到這兒,阿夢的心不由得跳的比兔子還快。
“孟良娣可在?阿夢,麻煩你通傳一聲,就告訴孟良娣,我要見她。”天苓顯然沒有注意到阿夢此刻緊張的神情,隻是囑咐著自己的目的。
“好,你等著,我這就去通傳。”阿夢見天苓沒有急著怪罪自己,連忙跑去屋子裏稟報孟存菲,告訴她天苓來了。
這算不算幫天苓的忙呢?因為照理來說,她可以不幫著通傳的呀。
阿夢心裏這麼琢磨著,人已經到了繡梅館正堂。
“孟夫人,館外天苓求見。”阿夢行了個禮,出言打斷了正在哼哼唧唧唱曲兒的孟存菲。
宜主來了?她來做什麼?肯定是今日得知了獻舞一事她被自己頂替下去的消息。可就算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呢?她依舊不過是個小小奴婢,以前仗著太子爺寵愛,現今太子爺早就不知將她忘到哪裏去了,她又何必來著明蘭館內自討苦吃?
“阿夢,讓她進來,我倒是要瞧瞧她能夠耍出個什麼花樣來。”孟存菲臉上閃過一絲狡黠的笑容,對著鏡子整理妝容,而後做到正堂內的椅子上等著來人。
“奴婢天苓見過孟良娣,夫人金安。”天苓走進這明蘭館,這屋內擺設與她當年來送藥的時候改變了許多,這人的品階升了,果然架子也就大了。
孟存菲坐在椅子上,望著跪在地上的天苓,一臉的高高在上。
“怎麼樣,此時你還能跟我爭什麼?想必你已經聽到了我將替代你,去為皇上壽宴敬獻歌舞的事兒吧?跟你說,這事兒可不是傳言,而是真的。現如今我才是太子爺眼睛裏那個大紅大紫的人兒,你是個什麼東西?現今來這兒,是來自取其辱的嗎?”孟存菲這話一說起來似是就沒打算停下,她討厭天苓,這討厭的程度已經到了縱然天苓此刻身為奴婢,她還是不能容忍。
她想要顧天苓的命,可是她又沒那個本事。
她自己好不容易求得皇後娘娘,保她此次能夠在壽宴上一展風采。
如若此時被皇後她老人家知道自己殺了人,那還了得?
而天苓明明才是那個幫助了她的人啊,但天苓又得到了什麼下場呢?這些事情,阿夢其實也並不清楚具體的細節,她隻知道這段時間天苓都悶在屋子裏養傷,隻怕到了今日也並未曾聽到那樣多的消息。
她無數次想要跑到繡梅館將這一切消息告訴天苓,可是每每走出去的時候,就又退縮了,畏懼了。
孟存菲當前得寵,如若真的將她得罪了,自己又豈會有好果子吃?自己隻不過是個宮侍,現今還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她又如何能夠保得住天苓呢?
所以,她在心裏默默定下了規矩,這段日子她便不出這明蘭館,哪兒也不去,如此就不會遇上天苓,以免尷尬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