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淚如雨,往事不敢提(1 / 2)

年太醫見天苓點頭,於是驀然跪地說道:“臣剛才為您診脈,發現您的脈搏非常虛弱,滑脈之感時有時無,加之聽聞達公公路上對臣講,您昨日昏倒在地,身下有血跡,微臣以為,這是小產的征兆。不過娘娘放心,臣等當竭力為您保胎,但能不能熬得過這三個月,臣無法作保。如果娘娘能接受,選擇不要這個孩子,臣也有不要的法子。畢竟娘娘還年輕,日後的機會多得是,未必非要急於一時。等待調理好身子後,再懷也好。”

“你說孩子現在還在我肚子裏?”天苓怕是自己理解錯了意思,又落得個空歡喜一場,故而連忙選了最直白的方式問了出來。

年太醫點頭,又道:“但臣剛才說了,因為娘娘身子虛弱,情緒起伏又大,此胎還出現了小產征兆,保住的可能性不大。”

“今日方太醫來為我診過脈你可知道?”天苓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現如今年太醫的話可謂是她的全部希望,她不能就此撒手。

“臣剛從家內趕來,還不曾聽聞方太醫來為娘娘診脈一事。看娘娘的表情,可是方太醫說了什麼與臣不一樣的事?”年太醫鬥膽猜測道。

這兩年來,他跟方太醫的意見向來不合,他為人治病一向主張嚐試新的方子,而方太醫卻是個遵循老理的人,無論開什麼方子,問什麼藥,都得按照古醫書上來,半兩也不能有變化。

不過年太醫心裏也奇怪,現在宮內的主子都知道方太醫年歲已高,看病不準,在去太醫署請人的時候往往會刻意避開他,今日為什麼會有人特意請了方太醫來為太子妃看病呢?難不成是故意的嗎?

“年太醫快起來坐吧。今日方太醫為我診脈過後,篤定聲稱我沒有懷孕,衣裙上的血跡不過是月信所致。”天苓覺得簡直是天意弄人,如若今日在太子麵前說出脈象結果的人是年太醫,那此時此刻,她的日子會不會又是另一番光景?後日就是她跟太子的大婚之日,現在應該有人來為她裁喜服,對婚詞。而她,隻該踏踏實實待在這繡梅館內,做一個最美的新娘子。可是現如今,太子絲毫不再信任她的話,一場沒有情意的結合怎能換來白頭偕老?她的大婚之日,難道不是即將成為她幸福的終結嗎?

年太醫謝恩過後,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天苓對麵,而後道:“屋內沒有別人,娘娘也別怪臣多嘴,方太醫年歲已高,眼神不濟,腦子都不是特別清楚,他說的話並不能全信。娘娘懷胎時間尚早,脈象不是特別明晰,加之您身子虛弱,這尋常大夫若是不注意,還真容易將您有喜的脈象忽略過去。經由臣手把出喜脈的人不說上百,也有幾十,算得上是這方麵有經驗的太醫了,娘娘該相信臣的話才是。”年太醫一臉認真的對天苓講著,說話之間望著天苓那慘白的臉色有些出神。

年太醫見天苓點頭,於是驀然跪地說道:“臣剛才為您診脈,發現您的脈搏非常虛弱,滑脈之感時有時無,加之聽聞達公公路上對臣講,您昨日昏倒在地,身下有血跡,微臣以為,這是小產的征兆。不過娘娘放心,臣等當竭力為您保胎,但能不能熬得過這三個月,臣無法作保。如果娘娘能接受,選擇不要這個孩子,臣也有不要的法子。畢竟娘娘還年輕,日後的機會多得是,未必非要急於一時。等待調理好身子後,再懷也好。”

“你說孩子現在還在我肚子裏?”天苓怕是自己理解錯了意思,又落得個空歡喜一場,故而連忙選了最直白的方式問了出來。

年太醫點頭,又道:“但臣剛才說了,因為娘娘身子虛弱,情緒起伏又大,此胎還出現了小產征兆,保住的可能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