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路程不遠,我沒跳(沒錯,就是在空中找樹枝借力一跳一跳!)多久,就看見她負手站在一棵樹下,我連忙落地,走了過去。
結果又被邀月瞪了一眼:“這麼大動靜,是怕他們不發現麼!”
……好吧我的輕功真的不怎麼樣……
這具身體的耳力與眼力極佳,讓以前近視的我有些不習慣,站了一會,才看清楚前麵有兩個凶神惡煞的人,一個戴著雞冠,一個麵色極黑,地上有兩具屍體,而那兩個人正在屍體邊翻弄什麼,我再一看,竟然是兩個嬰兒,而那兩人正獰笑著要對這兩個小生命下刀!
“住手!”我顧不得邀月在身邊,一躍而出,這次倒是落得極穩,順帶還戴上了銅麵具。
戴上麵具的那一刻,我才想到,這大概是邀月不願讓別人看到我臉上的紅腫。
好痛……我一麵攔住兩人,微微齜了下牙。
黑麵君瞧清了我,目中雖現出敬畏之色,躬身問道:“來的可是移花宮的……二……宮主。”大約他認得這衣裳與殘廢的左手左腳,卻見我又帶著麵具,因此才有些猶豫。
我想了想,用我最溫和的語氣道:“你認得我?”
黑麵君滿臉諂媚之色,搓著手道:“憐星宮主的大名,天下誰不知道?!”
喲,想不到口才倒不錯,很會奉承人嘛。
我笑了笑,但是笑容隱在麵具下,他沒有看到。
我現在已經確定現在是十幾年前,要收養無缺與小魚兒的時候,那這二人必定是邀月派來的無疑。若要救下他們,看來隻有用書裏的法子了。
我看向遠方,揚聲道:“姐姐!我突然想到比殺死這兩個孩子更好的主意,你願意聽麼?”
那兩人得知邀月就在身邊,齊齊一驚,隨著我的目光向遠處看去,但見樹葉被風吹動,又哪裏有什麼人在?
然而等他們一回頭,便見邀月鬼魅般立在一側,定定看著地上江楓的屍體,半晌,又轉過來,問我:“什麼主意?”
我慶幸自己前幾天剛剛複習過原著,定定神,先向那兩個路人甲看了一眼,他們很乖覺,馬上就馭起輕功,跳出幾十米外站好。
可造之材,我心裏默默想,這才開口:“若現在殺了這兩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又有什麼好處?他們現在根本不知道痛苦!”邀月宮主目光閃動,道:“不殺又如何?”
我道:“你若能令這兩個孩子終生痛苦,才真算的出了氣,那麼江楓和那賤婢縱然死了,也不能死得安穩!”台詞是這樣沒錯吧?
邀月宮主沉默良久,終於歎道:“你且說說有什麼法子能今他們終生痛苦!”
我故弄玄虛道:“現在,世上並沒有一個人知道江楓生的是雙生子,是麼?”
邀月宮主一時間競摸不透我話中有何含意,隻得頷首道:“不錯。”■思■兔■在■線■閱■讀■
我回憶了一下原著,決定還是按照古大大的節奏來,道:“這孩子自己也不知道,是麼?”
邀月宮主道:“哼!廢話!”
我道:“那自稱天下第一劍客的燕南天,本是江楓的平生知友,他本已約好要在這條路上接江楓,否則江楓也不會走這條路了……”我看見邀月感興趣的表情,微微笑了笑,繼續說:“我們若將這兩個孩子帶走一個,留下一個在這裏,燕南天來了,必定將留下的這孩子帶走!必定會將自己一生絕技傳授給這孩子,也必定會要這孩子長大了為父母複仇,是嗎?我們隻要在江楓身上留下個掌印,他們就必定會知道這是移花宮主下的手,那孩子長大了,複仇的對象就是移花宮,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