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準備投奔在海邊漁村居住的叔叔。他小時候隨父親跑貨的時候去過一次,叔叔那裏雖然清苦了一點,可是景色十分之好,離村子不遠,就有一處仙人崖,崖上有仙人遺跡,唯一的不好是海裏偶爾有鯊魚出沒,不過,鯊魚哪有移花宮主嚇人呢?
番外之指法
憐星躺在花園的躺椅中,悠然自得地看著一本書。
午後陽光甚好,照得人昏昏欲睡,微風溫柔地掬起一剖清香送來,沁人心脾。
這一片午後的靜謐中,書房裏突兀地傳來一聲巨響。當然,這巨響隻是對憐星來說的。
憐星眯了眯眼,看上去身上一個部分也沒有動過,一眨眼間卻已經掠到書房門口。
梳著包包頭的花思月一反身看見憐星,嚇得一哆嗦,可憐巴巴地喊:“二奶奶。”
憐星痛苦地拍了拍頭,無缺的孩子,統一喊邀月作“祖母”,喊憐星作“奶奶”(憐星呐喊:方向不對啊!!!),偏生這小姑娘不知中的什麼邪,每次都喊邀月“奶奶”,喊自己“二奶奶”,小孩子口吃不清,有時候簡略起來,直接喊“二奶”!愁壞了這當(二)奶奶的人。
不過現在不是追究稱呼的時候。
憐星看著花思月手裏的書,眼神銳利。
花思月見瞞不過去,磨磨蹭蹭地走出來,踮起腳把書往書桌上一放,低頭對手指道:“……我隻是聽說這裏有上好的武功秘籍,想來瞧一瞧……”
憐星抽了抽嘴角,收好書本,蹲下去哄花思月:“思月啊,要學武功,找你奶奶去啊,她的武功可好了。”
花思月忽閃著大眼睛道:“就是奶奶叫我來這裏的啊,她說這裏有上好的指法,但是二奶奶總是欺負她不給她,我若拿了給她看了,她就掌法劍法都教我了。”
……指法……
憐星深吸一口氣,抱起花思月道:“大奶奶騙你呢,我這裏什麼也沒有,都是四書五經,就是你爹平常喜歡念的‘道可道,非常道’(這是四書五經麼……)之類的,你大奶奶最不喜歡了,乖,去前麵玩,晚上給你做雙皮奶好不好啊?”出門,左轉,花園門口,交給奶娘,搞定。
轉身回到書房,做賊似的關門,從懷裏拿出書,把外麵寫著“詩經”的封皮拆開,對著裏麵的圖畫看了半晌,又把在花園裏看的那本書拿出來,兩相對照揣摩,間或發出一聲會心的笑聲:“……指法……”
冷不防一人冷冷道:“大白天,看什麼看這麼入神?”
不由得一嚇,飛快收起書,笑道:“自然是三綱五常,為夫之道。”
邀月臉上微不可見地一紅,狀似無意地掃過憐星手上的書,問:“思月呢?我方才還見她在花園呢。”
憐星笑道:“我叫她去前麵玩了,晚上給你做冰皮雙皮奶。”
邀月冷笑道:“順水人情倒是做得熟練。”
憐星道:“誒,你又不在這裏,怎知是順水人情?”
邀月一時語塞,恨恨地瞪了憐星一眼,轉身欲去,誰知憐星攔腰抱住她,笑道:“我新悟出來一套指法,娘子可要學習?”
邀月惱道:“你這不正經的,鎮日就知道看些下流東西,誰要和你學習啦!”
憐星吃吃笑著,抱著她放到書房的榻上,伸手在她下巴上一勾,道:“你不想學,幹嘛叫思月來偷書?”
邀月道:“我若想看,自然自己來拿,思月想看,自然也來拿便是了,作什麼說偷那麼難聽?”
左右言他,就是不肯承認。
憐星也由她,就放她坐在榻上,手指下滑,輕輕鬆鬆消解了她接下來的話語。
邀月兩頰飛紅,呼吸漸重,坐著便去解憐星的衣帶。她一心想要攻堅,可惜技不如人,沒等探到目的地,敵軍已經長驅直入,直搗黃龍,她氣喘籲籲地抖了幾下,滿心的憤懣,都漸漸化成一聲輕不可聞的嬌嗔:“老不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