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君選了北京的一所大學,因為徐鬱目前在北京工作,戀愛中的人自然想要時時刻刻在對方身邊,例如君君,例如我。
任何時候,我都能大方的承認我愛著徐非。
我們在一起十年,他早已成了我身體的一部分,人們常說婚姻是女人改造男人的過程,咳,在我們的這場婚姻裏,徐非姑且算是那個改造丈夫的女人,他對我的穿衣很是挑剔,早上起來第一件事是幫我挑衣服,任何場合的不同裝束他都得心應手,他挑衣服的時候我就坐在床上看他,他的身材富有張力,在床上的柔韌度非常好,所以我很喜歡和他做床上運動。
“喂,穿這件怎麼樣?”他轉過身來,揚了揚手裏那件印花襯衣,我點點頭,“好。”
他不動,眼睛直勾勾的望著我,精致的五官隨著歲月的推移變得深刻硬朗,“我聽君君說你昨天去相親了?”
嗬,能從昨晚忍到現在才問也隻有他了,要是換了其他人,怕早就上房揭瓦了吧。○○
我衡量了一下說謊和說實話的後果,最後還是說了實話,“對。”
他笑了起來,君君說這樣的笑容就好比閻羅王要來收人的時候一樣,先給你一點甜頭,然後再動作麻利的把你的魂勾走,“陸崢,本事見長啊。”話裏頗多嘲諷。
我不動,看他一步步走近,直到他將自己送到安全範圍內,我撲上去將他壓在床上,“小的不敢。”
他一扭頭,從鼻子裏發出一聲,“哼!”很可愛。
我湊過來吻他,他沒有躲,我的唇來到他的耳邊,他的身體顫唞了一下,這樣的反應就像一隻被逼到洞底的兔子,楚楚可憐的惹人憐愛,“徐非,你吃醋了。”我說。
徐非說:“滾!”
我說:“我昨天沒去相親,隻是見了個長輩。”
他繼續扭頭,繼續“哼!”
我親在他的側臉上,三十二歲的徐非跟二十二歲的徐非比起來沒有什麼差別,唯一的不同是,我覺得我更愛他了。
或許人的感情是最沒有定性的,各種理論得出的七年愛情保鮮期對我來說太短,從二十六歲到三十六歲,我所有的感情和精力都給了這個人,以後還會一直延續下去。
“徐非,我愛你。”
他一撇嘴,“滾!”耳朵卻紅了。
我低下頭去親他,他扭回頭來,主動將自己送了過來。
我愛你徐非,請你也愛我,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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