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姑娘聽小二們說書生姓柳,金陵人士,因家道中落投靠外戚,可惜外戚欺人太甚,不但騙光他家產,還將他趕了出來,他隻好獨自為生,替人寫書信賺口糧。
別人從這話裏聽出自強自力,而琪姑娘在裏麵隻聽出一個字——窮,所以當書生提親,她死活不同意,她可不想嫁給這麼個窮光蛋來打斷她數銅板的愛好。
結果沒想到,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窮書生把琪姑娘的爹搞定了,馬屁拍得老人家舒服得很,隨後他又把店裏的小二們搞定了,整個慶春樓見到他就差沒叫“姑爺”。
“小乞,你就乖乖嫁我吧,誰讓我們前世有緣。”
他說話有口音,總是把“琪”念成“乞”,一開始琪姑娘不樂意,然而聽多了倒像真叫這個名字似的。不過琪姑娘可不是這麼容易屈服的人,讓她嫁就嫁,豈不是很沒麵子?
琪姑娘還是不同意嫁,甚至不肯讓他入贅,既然寶貝女兒不答應,做爹的也沒法子,隻好隨她去了。
過沒多久,又有人上門提親,說的是城中酒樓王公子,杭州大戶,有好幾家分號。媒婆到慶春樓,把王公子說得樣樣好,特別突出一點——有錢!
琪姑娘心動了,她想若是嫁得好,爹爹就不必沒日沒夜地打理慶春樓,但讓人始料不及的是媒婆出門就摔了一跤,晚上還遇鬼,之後她出門就說慶春樓的姑娘煞氣重,娶不得呀!
琪姑娘的計劃泡湯了,不用多想,在背後搗鬼的人就是他了,這賬琪姑娘還來不及同他算,爹爹就病倒了。
爹爹病倒的幾天,琪姑娘心疼且著急,一來請不到好大夫;二來慶春樓沒人打理,她每天坐在窗邊發呆,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柳書生的作用就來了,他自顧奮勇打理慶春樓,又替東家看病煎藥,一個人能抵十人用,琪姑娘終於在他身上找到了閃光點,待爹爹病好之後,她感動得同意他入贅了。
新婚之夜,芙蓉帳暖春宵,琪姑娘坐在龍鳳床上,總覺得此情此景似曾相識,她偷偷撩起紅蓋往外瞧,見他身穿大紅喜袍,一襲豔色與往日素淨大相徑庭。
那晚他酒喝多了,醉熏熏地抱起她,在她臉頰上巴嗒親了兩口。
“你知道我等這天等多久?”
琪姑娘搖頭。
他伸出一個掌在她麵前亮了亮。
“五天?”
“嗯,不對。”
“五十天?”
“也不對。”
“那是多久?”
“五百年,整整五百年……”說到此,他打了個酒嗝,又往她臉上親了口。“老君憐我,取我殘魄讓我輪回轉世好再次遇見你,可是五百年過去,我依然沒找到你,正當心灰意冷,就看到你在村口削土豆,手法幹淨利落,還是那麼的……銷魂!”
琪姑娘沒聽明白,想半天隻以為是他醉話,她始終沒能想起前世之約,柳後卿倒是迫不及待了,黏著黏著脫去她的嫁衣,然後拉燈……
琪姑娘聽小二們說書生姓柳,金陵人士,因家道中落投靠外戚,可惜外戚欺人太甚,不但騙光他家產,還將他趕了出來,他隻好獨自為生,替人寫書信賺口糧。
別人從這話裏聽出自強自力,而琪姑娘在裏麵隻聽出一個字——窮,所以當書生提親,她死活不同意,她可不想嫁給這麼個窮光蛋來打斷她數銅板的愛好。
結果沒想到,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窮書生把琪姑娘的爹搞定了,馬屁拍得老人家舒服得很,隨後他又把店裏的小二們搞定了,整個慶春樓見到他就差沒叫“姑爺”。
“小乞,你就乖乖嫁我吧,誰讓我們前世有緣。”
他說話有口音,總是把“琪”念成“乞”,一開始琪姑娘不樂意,然而聽多了倒像真叫這個名字似的。不過琪姑娘可不是這麼容易屈服的人,讓她嫁就嫁,豈不是很沒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