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見方承誌在脫衣服臉刷的就白了,她不是沒有經過事的小姑娘,自然知道方承誌打算做什麼,此時淮安才知道怕了。
她是死過一次的人所以並不怕死,可她卻怕自己被眼前禽獸不如的東西給玷汙了,如果那樣,她死後該怎麼麵對方堯。
淮安知道哪怕她真的被毀了清白方堯也不會嫌棄她,隻會埋怨自己沒有保護好她,可她會嫌棄自己。
她該怎麼辦?淮安緊緊捏著手裏的剪刀,努力給自己一點勇氣。
方承誌看著淮安慘白的小臉愉悅地笑了,他很喜歡淮安此時的表情,如此,他更加期待接下來的事,他會狠狠的進入她,虐她,讓她哭著說自己錯了,向他求饒,求他艸她。
他會讓他的好大哥待在下麵都不能安心。
脫下西裝和襯衫,方承誌一臉笑意的一步步朝著淮安走近。
“撲通……撲通。”淮安的心髒劇烈的跳動著,抿著嘴,她渾身抖的厲害,縮著身子,她緊緊靠在沙發上,想讓自己小一點再小一點,最好能有個老鼠洞能讓她藏起來。
方承誌被淮安瑟瑟發抖的樣子逗樂了,噗嗤一聲,方承誌眉眼都帶著愉悅的笑意,顯然很滿意淮安怕他的模樣。
“你很怕我?”走到淮安前麵,方承誌的視線落在淮安警惕的雙眸上,那裏麵水靈靈的像一對黑寶石一樣閃閃發亮,讓他不禁想起了小時候養的一條小狗,小狗是他童年時候最好的夥伴,後來……方承誌的神色一暗,後來小狗因為有了自己的小崽子就不再把他當成最親密的夥伴了,於是他親手把小狗和小崽子給殺了,剝了皮做成了玩偶,那時候他覺得很滿足,既然不能隻屬於他一個人那他就努力讓它變成他一個人的。
淮安見方承誌出神地看著她的眼睛心裏不由一喜,連忙化被動為主動,悄悄拿出壓在腿下的剪刀,對準方承誌心髒的位置,她用盡渾身的力氣朝著方承誌撲了過去。
淮安知道如果方承誌死了等待她的將會是什麼,可她不怕,此時她的心裏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殺了方承誌,掏出他的心髒看看裏麵是不是黑的。
方承誌沒有絲毫防備被淮安一下子撲倒在了地上,也因著衝擊力的強大,淮安手裏的剪刀噗的一聲就沒入了方承誌的胸口。
血液一下子就噴了出來,噴了淮安一臉,擋住了她的視線,她沒有擦,隻是閉上眼睛迅速抽出剪刀又咬牙狠狠的朝著同一個地方插了進去,這一下,剪刀把手的前端都入了方承誌的肉裏,可淮安手裏的剪刀隻是那種普通的剪刀,它並不能一下子給方承誌致命的一擊,方承誌也不可能乖乖躺在那裏任淮安傷害自己,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方承誌最後的一絲理智也消失了,他的雙眼充滿了血絲,惡狠狠地瞪著淮安,掙紮著要把坐在自己身上的淮安扔下去,淮安緊緊抓著剪刀把手,方承誌每動一下剪刀就在他的肉裏麵攪一下,可方承誌卻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樣,不顧一切的翻身把淮安壓在了自己身下。
喘著粗氣,方承誌看著淮安的眼睛都要冒出火來了,他伸手一點一點掰開淮安的雙手,噗嗤一聲,抽出插在自己身上的剪刀扔了出去,這一下他身上的血流的更凶了,淮安被噴了一身。
“賤人。”一巴掌甩了上去,淮安的大腦頓時就懵了。
感覺到嘴角有血液流出來,淮安輕輕咳了一聲,咧嘴笑了起來。
“嘶,方承誌,你這輩子也就這點本事了,除了折磨女人,你覺得你還能幹什麼?一個小三生的孩子。”
“你哪怕洗的再怎麼幹淨你的心和肝也是黑的,你這輩子都得背著小三兒子的身份活著,所有人都看不起你,一輩子都看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