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生收拾完後走到病房門口剛好聽到了醫生的話。
“照淮小姐這麼說那就隻有開刀一種方法了。”
不知因果的林海生想也不想的厲聲反對道:“不行。”說完推開門走了進去。
淮安沒想到林海生這麼快就回來了,剛剛她見林海生什麼都沒說就走了還以為林海生生氣了,此時看到林海生她說不上來到底是開心還是煩躁。
福嬸一直在一旁幹著急,她照顧著淮安長大,自是了解淮安倔強的性子,本來她就想著如果淮安非得拿出那東西她就找林海生幫忙勸勸淮安,沒想到瞌睡了枕頭就送了過來。
鬆了口氣,福嬸讚同地說:“安安呀,又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你幹嘛非得為了一個內存卡開刀,不是嬸子說你,你這就是瞎折騰。”
林海生也在一旁聽醫生小聲講了此事,雖然看淮安的樣子那內存卡裏麵肯定有非常重要的東西,可淮安近兩年身體本來就不是很好,昨天又經曆了那樣的事,如果再動一次手術,那她的身體怎麼承受的住。
狠下心,他揮手讓醫生先下去了,然後對福嬸說:“嬸子您別著急,安安這邊我來解決,麻煩您再去給安安弄些易消化的食物。”
福嬸連忙點頭,很快就出去了,淮安靠坐在病床上低頭盯著自己的手,就是不願抬頭看林海生一眼。
這時她聽林海生強硬地說:“安安,聽話,內存卡的事就算了,你好好養病,有什麼事交給我,我來替你解決。”
淮安眼睛一酸,一手攥緊被角,冷淡道:“我的事不用你管,和你沒關係。”
林海生差點被她的話氣出個好歹,什麼叫和他沒關係,她初戀給了他,初吻給了他,初次給了他,去他媽的沒關係。
壓住心裏的暴躁,他雖然氣她什麼事都藏在心裏不願告訴他,但還是舍不得凶她,“安安,你告訴我,內存卡裏麵有什麼,恩?”
淮安抬頭,目光複雜的看著林海生,他也定定盯著她,觸到他的眼睛,淮安怔住,那裏麵滿滿都是她的身影。
心裏有個聲音響起,對她說:告訴他吧,沒什麼可隱瞞的,他是值得信任的。
跟著另一個聲音嘲笑著說:男人都是小氣的生物,無論他是否愛你,他都不允許你為了另一個男人付出那麼多。
淮安一時有些舉棋不定。
林海生看出了她的猶豫,走到她身邊坐下,他嚐試著握住她的手,淮安濃密卷翹的睫毛不自覺的輕輕顫動了下,眼簾微垂,沒拒絕他的觸碰。
他心裏一喜,另一隻手落在她的頭上,把她的頭按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淮安身體微微一僵,還是沒動。
林海生這才摟住了她,滿足的眯著眼,他低頭看著她,“安安,告訴我,恩。”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淮安好似被迷惑了,抬頭愣愣的看著他,喃呢道:“方堯。”
林海生擁著她的胳膊一緊,閉了閉眼,再睜開眼裏已經一片清明。
淮安卻還沉溺在自己的幻想裏,她一隻手抓住他胸口的衣服,撐起身子,另一直手緩緩落在了他的眼睛上。
手指慢慢下滑,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然後是嘴角,淮安入了迷,手指沿著嘴角摸到了他的上唇。
林海生的呼吸一窒,沒動,任由她在自己臉上撫弄。
須臾,淮安開始不滿足,本來抓著他胸口衣服的手動了起來,悄悄摸進了他的襯衣內,身體也貼在了他的身上,她上身的碩大緊緊抵住了他的胸膛。
林海生是個正常的男人,還是一個素了五年的男人,而懷裏是他日思夜想的女人,像無數場夢裏一樣,她眼神迷茫,卻未著寸物的躺在他身下,嘴裏吐氣如蘭,叫著他的名字。
“方堯。”淮安輕輕的叫著他。
林海生喉結輕輕一動,身體比腦子反應還快,一手將她壓在自己身上,另一隻手扶住她的腦袋,俯身就親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