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慶陽一言不發的低著頭,嘴角勾了起來。
不過方宜州總歸是當老總的人,很快他就平靜了下來,交待讓閆慶陽處理好這件事便開始工作。
吃完午飯後他一般都會去一趟遊泳館,誰知今日他一出公司,就被無數記者擋住了去路,他連忙吩咐司機將車子倒回去,不想回路也被擋住。
隔著車窗,好幾個記者不等他下車就尖聲問道:“請問方總對您的小兒子害死大兒子的這件事怎麼看?”
“請問方總對您小兒子有精神病的這件事怎麼看。”
“請問方總當年真的拋棄了正室迎娶了小三嗎?”
方宜州忍住怒火,直接打電話給保安部的人,對著那邊的保安隊長大罵道:“廢物,我養你們不是讓你們吃白飯的,趕緊過來把這幫記者給我趕走。”
保安隊的人匆匆趕了過來,將一幫記者趕出方氏,方宜州也沒了遊泳的心情,想起報紙上的事,幹脆讓司機送他回家。
這是方宜州第一次大中午回家,下了車,方宜州直奔二樓的書房。
走到書房門口,方宜州聽到書房傳來桌椅晃動的聲音,他沒有多想,以為是徐筠在打掃書房,笑著推開了書房房門。
方宜州在看清楚書房內的情景時幾乎瘋掉,他雙目赤紅,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的辦公桌上,他的老婆被一個男人狠狠的艸著。
那邊兩人都沒有發現站在門口的方宜州,男人的腦袋埋在女人的胸口,一邊深入一邊喘息道:“寶貝……你可真緊……怎麼……艸都艸不爛,一點都不像生過孩子的女人。”
徐筠躺在辦公桌上,她的一隻腳搭在椅子上,嗯啊咿呀的叫著,隨著男人一下一下的刺入,她抓著男人胳膊的手一緊,大聲叫道:“老公,我不行了,饒了我……去了,我要去了。”
男人抬頭看向她,要說什麼,卻正好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方宜州。
男人臉上閃過一絲慌亂,迅速抽出自己的東西,徐筠正在緊要處,哪裏願意就這麼結束,伸手拉住男人,她嬌媚的叫了聲老公,卻被怒斥聲打斷。
“賤人……”方宜州此時早就忘了自己的身份,看著對麵的兩人,他無論如果也想不到,他最信任的兄弟和最愛的女人會背叛他。
他們,不但背叛了他,還在他的書房……
徐筠在聽到方宜州的聲音時差點被嚇死,爬了起來,她白著一張臉匆忙為自己套上了衣服,然後期期艾艾的看著方宜州,眼裏淚光閃爍,“老公,你聽我說……”
“閉嘴……”方宜州厲聲打斷了她的話,“賤人,你對的起我嗎?你們兩個,你們兩個奸夫□□……我不會放過你們的……”此時見證了愛人與兄弟雙重背叛的方宜州根本就沒有絲毫理智可言,他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弄死這對背叛了他的賤人。
徐筠聞言迅速冷靜了下來,她側頭,和對麵的男人――閆慶陽交換了個眼神,兩人俱都看懂了對方眼裏的想法。
眼神一閃,徐筠也不哭了,冷笑了下,她慢吞吞的穿好了衣服,然後走到了方宜州身邊。
方宜州厭惡的看著徐筠,他呼吸有些不順,隻覺得眼前的一切都好髒。
徐筠並不在意他的想法,咯咯笑了笑,道:“方宜州,我沒想到你這麼的蠢。”睜大眼睛,她笑得好不天真爛漫,一點都不像一個將近五十多歲的女人。
方宜州呼吸更加不穩了,他抬手便要給徐筠一耳光,卻被閆慶陽給抓住。
徐筠看戲似的看著方宜州掙脫不開無可奈何的樣子,方宜州被她看的隻覺得滿心的恥辱,他的心就像是在油鍋裏翻炒一樣,火辣辣的疼。
這時他聽徐筠笑眯眯的問他,“方宜州,被帶了二十七年的綠帽子,感覺怎麼樣?”
“轟隆”方宜州腦袋一懵,隻覺得渾身都不聽使喚了,二十七年!他和徐筠在一起總共才二十七年,方承誌也才二十七歲!
那方承誌豈不是……
徐筠很滿意他的樣子,也為他解開了答案,“為別人養了二十多年的兒子,方宜州,你可真蠢。”
方宜州聞言白眼一翻,咚的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這時,樓下的傭人聽到夫人的哭泣聲,“老公,你怎麼了,來人,快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