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心中的打算。
尼卡明白了,“羅巴,你是想讓梅淋陪同你前去?此事不妥。”看到羅伯特不解的表情,尼卡解釋著,“自從梅淋失去孩子後,她每天晚上都在做惡夢,我費了很大的心思,才把她變成原來的樣子,你如今讓她出現在那種場合?會嚇著她的,她不願去人多的地方,更不喜歡應酬。”
“這是你的想法,也許通過這次,她能加強原有的自信心,克服心中的障礙,除去陰影也何嚐不是一件好事?我知道學武之人,一般都有一種好勝好強的心裏,她會功夫,你還怕什麼?”羅伯特不想放棄這麼好的一次機會,“如果讓梅淋知道,你坐上輪椅,是因為奧列格的陰謀,她一定會替你討個說法,這點我深信不疑。”
尼卡心服了,“你真的很了解梅淋,有些方麵你倆很相像;她是說過,對待害你至深的人,一定要反擊,否則就會被人踏在腳底下,苟且偷生;好吧!反正到下個星期五還有幾天,我會把你的想法說給她聽,至於她去不去,不是我能說的算的。”
羅伯特拍拍胸膛,“我相信,梅淋她會去的。”
告別的時候,羅伯特望著梅淋的雙眼語氣堅定地說道:“你一定能行的。”
阿廖沙上學去了,家中隻剩下兩人,梅淋讓尼卡舒舒服服地靠在床頭半躺著,然後又開始了一天按摩腿部的活動;她的手法經過這段時間的摸索,越來越熟練了,她一邊哼著歌,一邊按摩著,尼卡則依在床頭,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快樂的人。
梅淋哼完歌,發現了尼卡的安靜,“尼卡,幹嘛不說話?我在等著你說點什麼!”
“我是在想,”尼卡慢騰騰地說道:“你把我照顧的這般周到,如果有一天,你不在我的身邊,我會有多慘?”
“沒有這麼一天,”梅淋順勢趴在他的身邊,“不會有這麼一天,我絕不會離開你一天,我千辛萬苦地好不容易找到的真愛,我要牢牢抓住。”梅淋不自禁地抱住尼卡,“別那麼殘忍,說出分離的話,我受不了這個。”趴在他的懷裏有些傷心了。
尼卡緊緊地摟住她,“對不起,淋,都是我不好,我們不會分開,永遠不會。”他用滿懷的深情去吻她,去安慰她。
梅淋在他的懷中哽咽地說道:“尼卡,我把自己以前的經曆都告訴了你,你知道,最讓我心痛受不了的就是分離;當年因為種種的原因,我和陳大哥分開後,我傷得很重,我用了很長很長的時間,才把自己調理好;我在很多家飯店,酒店工作過,我是個單身的女子,無論在哪家工作,都會有人來追求我,所以,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總是在不停地更換著工作環境;以前的那種流浪的日子真的很苦,很難熬,我早就累了。”梅淋把頭埋在他的懷裏,“別再和我說什麼分開的話,分開一天我也受不了,尼卡,以後的歲月裏,如果有那麼一天,你不小心愛上了別人,千萬別對我說出來,哪怕是騙騙我也好,隻是求你別說出來。”她說著想著,忍不住的又哭了起來。
尼卡後悔萬分,“噢!我的淋,我該打,我不該說分離的話,我知道你心裏的痛,我們這輩子都不會分開,就算你以後想離開我,我也要咬住你,不放你走。”
一句話把梅淋弄得啼笑皆非,“我們在幹嘛?要麼你就不說話,要麼一說出話來就惹我傷心,我要罰你。”
尼卡舉手投降,“好好,罰我,罰我,你說罰什麼?”
梅淋緊跟其上,“那就罰你說說羅巴走時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揭開陰謀
聽她提起這個,尼卡馬上嚴肅起來,把羅伯特今天來的目的一五一十的講了一遍,聽的梅淋是目瞪口呆,“天哪!早就知道羅巴不是一個普通的人,果真如此;尼卡,你說的這些事情,我也隻能在電視裏或是電影裏看過,現如今,就發生在我的身邊,發生在羅巴身上,實在是太複雜了;那個奧列格實在是陰險,竟然害的你雙腿不能走路;尼卡,我既然知道了這件事情,就絕不會袖手旁觀,反正事情已經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你不反擊,這個奧列格也不會善罷甘休,他見阿列克謝不死,一定會第二次下手;就像我和孟浪之間的鬥爭,我來硬的,她就會乖乖地收起害人之心;尼卡,我決定了,下星期五,就和羅巴去會會這個花花公子奧列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