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後,在部隊大將的擁護下,蕭天左登基為皇,但他並沒有殺蕭遠圖,而是封他為衛國王,而且蕭遠圖依然占據著疾風皇朝三分之一的領土,所以疾風皇朝在這兩股勢力的彼此製約下隻能成為五大帝國中實力最弱的哪個,就拿此次天月皇朝內亂來說,如果國內局勢大一統的話,那蕭天左一定會揮師北上,可是有了這衛國王蕭遠圖的製約,他就是不敢動兵,而這呂牢可是衛國王蕭遠圖的親孫女婿,可以說他來這裏就是爭奪新城的。
當今陛下蕭天左自然不會同意,早給風之劍神下了秘令,讓他找機會幹掉這呂牢,而他以前對呂牢的惡性也並不理會,就是讓他放大了膽子幹,好攢夠死罪在說,如今這私自加賦,把平民打為奴隸已經足夠他掉腦袋了,但是押送到皇城的話,這呂牢也死不了,所以風之劍神直接叫君莫歎動手幹掉了他,之所以自己不動手,也是皇帝的安排,風之劍神信任君莫歎不會違背自己的意誌,可疾風皇並不放心,為了防止出現可能的意外,護國大帥的繼承人成為衛國王的人,所以才有今天一幕。
“好手法。”風之劍神欣賞著那淒美的紅白二色,君莫歎現在內氣的釋放非常有分寸,隻夠殺了目標,並不多浪費內氣,而且手上幹脆利索,絕無多餘的動作,雖然這和風之劍神所傳的劍法大相徑庭,但武無固定模式。
“哼,呂牢,該死的東西。”
君莫歎冷冷的踹了那屍體一腳,自從他回來就有人不停告狀了,別人可沒資格找君莫歎訴苦,都是原本蛇鎮的老鄰居,告的都是這呂牢無故加賦,而且蛇鎮老鄰居不少都在城外有自己的土地,也遭到了呂牢的苛刻盤剝,更有甚者,這呂牢的人甚至將手伸向了回家看望父母的風霜雨露四姐妹,如果不是她們說自己是君府的人,那早成呂牢的小老婆了,雖然那呂牢登門道歉,可是仇確結下了,俗話說的好,打狗都要看主人,這讓君莫歎很沒麵子,風鈴兒也總在耳朵邊牢騷,讓他教訓下呂牢,所以今天君莫歎殺人很是利索。
“你回去,告訴風頌代行城主之位,清查這呂牢的罪孽。”風之劍神命令隨行的一個戰士到:“多查出點來。”
“是。”那戰士立刻打馬回城,將此事稟報給風頌,而風頌的人立刻對城主府進行了封鎖,徹查他多收的稅務,這些其實早就調查好了,隻是以前是暗地做的,但現在這個形式還是要走的。
靈蛇城雖然發展勢頭很好,可是算上隸屬的村鎮,人口也不過一萬五,這呂牢下手實在有點太快了,他竟然盤剝了二十萬金幣,幾乎從每個人腦袋上拿走了二十個,君莫歎實在有點崩潰,二十個金幣夠平民過上很富裕的一年生活了,但公證來說,二十萬並不是很多,現在靈蛇城離邊城駐守部隊駐地不遠,不少放假的戰士都會進蛇城消費,而且君莫歎帶回了那麼大的生意給大家做,這賦稅多點也是合理的。
“各位,有什麼冤屈前去守備將軍府告狀吧,守備將軍會還你們公道的。”風之劍神對那些淒慘的平民說到:“這不是疾風皇朝的政策,是那惡魔城主的貪婪,以後這樣的事情不會發生了。”
很多偶然其實是必然,風之劍神一行二十人,悠閑的前進在廣闊的大地上,每過幾十裏就會有一個村子建築在路邊充當驛站的作用,他們負責喂養馬匹和照顧往來所需的人飲食,所以這樣的村子一般都是比較富有的,靈蛇城位於疾風皇朝和天月皇朝邊境,離疾風皇城確有千裏之遙,這一天正在行進,風之劍神突然一舉劍:“準備戰鬥。”
這二十個戰士從先後有序的隊列直接衝到車隊前,組成了一個衝鋒小騎兵團,他們絲毫不懷疑風之劍神的命令,不論是否有敵人,小心總是沒錯的,車上押送的可是送給皇帝陛下的禮物。
“爾等鼠輩,還不滾出來受死嗎?”風之劍神淡然的說到,寶劍流彩虹並沒出鞘,對付幾個強盜根本用不上寶劍。道路兩邊是茂密的農田,藏人倒是很合適,而這裏也是最危險的地方。
“風之劍神,好手段,我以為藏的夠隱蔽的了。”十個戰士整齊的鑽出了莊稼地:“不要誤會,我們是前往給公主殿下婚禮觀禮的,隻是在路邊休息一下。”
“如果老夫沒認錯,你該是天月皇朝第一大將林鐵吧,號稱雙槍大聖。”風之劍神微微一笑:“當年的小家夥,如今的雙槍大聖,實在了不起嗎,難道你是想和老夫較量下嗎?”
“請前輩原諒。”林鐵一看風之劍神身上殺氣陡放,就知道這風之劍神已下殺心,趕緊給風之劍神施禮:“此地並無驛站,晚輩隻是再此休息,以至讓前輩誤會,還請前輩海涵。”
“隻是如此嗎?”風之劍神冷冷一笑:“小家夥,在我們疾風皇朝的領土上老實點,孩子們撤了吧。”
“這位小將軍腰中劍就是我天月皇朝的神劍秋水吧。”
如今天月皇朝一分為二,原來的天月皇占據部分為紫月王國,而叛王柴銳建立黑月王國,而這林鐵就是效忠紫月王柴冷雲的,而紫月王國能堅持兩年不滅,很大程度上就是這雙槍大聖效忠的原因,而他是天月皇朝中唯一能與那叛王柴銳對抗的將軍,如今已經是紫月王國領軍大帥了,而他此行的任務就是護送嫁往疾風皇朝的公主柴玉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