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
“好了,不必多說。大小姐罰一年例銀,禁足東院。無我親口允許,要是敢踏出東院一步,先打斷一條腿再說!”
蘇月一陣聲嘶力竭地鬼哭狼嚎,大聲喊著“冤枉”,都改變不了既定的事實。
在被幾個粗壯婆子架出去的時候,她咬牙切齒惡狠狠地瞪著蘇懿:“你的目的達到了,你高興了?”
蘇懿連眼神都懶得在她身上停留:“這事不是我設計的。對付你,我嫌髒手。”
“蘇、懿!”那淒厲尖銳的聲音如厲鬼,遠遠地傳開了去。
事情解決,蘇懿從清心院回到梧桐居,身後還跟著翠衣。
梧桐居門口,碧蘭、碧玉早就在那裏等候多時了。
瞧見蘇懿回來,碧玉連忙火急火燎地上前去問:“小姐,怎麼樣了?”
碧蘭瞧見蘇懿是同翠衣一起回來的,便知今日這事已經圓滿解決了,鬆了口氣,迎了過來:“還是先進屋說話吧。”
“嗯。”蘇懿點了點頭,然後看向翠衣,“行了,你先回房去吧。”
翠衣有些忐忑地看了碧蘭一眼,見她也衝自己點了點頭,便行了個禮,退下了。
碧玉衝著離開的翠衣有些不爽皺了皺鼻頭,懊惱地道:“對不起小姐,這事是我的錯。碧蘭姐早就告誡了我,讓好生盯著她倆的,是我沒放在心上。”
蘇懿看向碧蘭,神色略帶探究:“你知她們會反水?”
“不知道。”碧蘭搖頭,“隻是有備無患,總是有必要的。”
的確,凡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蘇懿盯著她,又問道:“那你又怎知內奸是翠衣?”
碧蘭回道:“我選人的時候,所有丫鬟的身家背景都是過了眼的,其他幾個都是家生子,往上追溯三輩都能找到出處。隻有這翠衣,她是十二歲的時候被賣進府來的,聽說是家裏發大水,與家人失散了。我瞧著她人勤快、也不多事,在府中三四年了,也沒犯什麼過錯,這才選了她過來。”
蘇懿冷目一哼:“三四年了都沒犯什麼錯,來我這兒幾個月就會陷害主子了?”
碧蘭解釋道:“其實也是機緣巧合。她父母逃難出去後投靠了親戚,如今做了點小生意,也算有了點身家,便尋了來,想把翠衣贖回去。”
蘇懿不解:“那她直接跟我說了不就得了?”
何必如此大費周折?
碧蘭頓了一下,還是回道:“她怕您不允。”
“為何不允?”她又不是渾不講理的人。
說完蘇懿頓了一下,轉瞬便想明白過來。
的確,這種時候,如果翠衣提出來要贖身回家,她是定然不會答應的。
軒轅冽在梧桐居的事情,絕不能、也絕不可以讓梧桐居以外的任何人知曉。
不過此一時彼一時,如今軒轅冽已經離開,更何況翠衣已經在老太君和魏國公麵將這事推給了蘇月,以後就是誰想以此借題發揮,她也能說是蘇月編造來陷害她的。
“行了,我知道了。”蘇懿揮了揮手,不想再在此事上糾結,“你怎麼答應她的,就怎麼做就行了。”
“老祖宗!”
“好了,不必多說。大小姐罰一年例銀,禁足東院。無我親口允許,要是敢踏出東院一步,先打斷一條腿再說!”
蘇月一陣聲嘶力竭地鬼哭狼嚎,大聲喊著“冤枉”,都改變不了既定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