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人走進屋內,小翠仔細一看,竟是昨日裏幫她易容的那男子。

“娘娘,可否請閑雜人等出去,老夫好方便為娘娘醫治”抬眸,不經意間向小翠使了一個眼色。

“香草,你先出去吧”香草在場,怕是一會兒交談起來會多有不便。

“娘娘,香草不放心,香草要在這裏守著娘娘”。

“香草,聽話”擺出了一股主子的威嚴。⊿⊿

“好吧,娘娘,那香草出去了,待會兒有事就叫奴婢”看著自家娘娘嚴肅的表情,無奈的撇了撇嘴角,警戒的看了看那禦醫,才轉過身慢慢退了出去。

“娘娘,皇上托草民來重新易容一次,好顯得娘娘的臉上的傷有所痊愈”謹慎的看了看四周,才慢慢開口道。

“而且,日後的每天,草民都會來一次”。

“好”微微頷首,點了點頭。皇上考慮的果然周全。

而後的半個時辰,經過一番易容,那張臉看起來明顯比昨日好了些許,但是並沒有太過分,讓人看不出太大端疑。

“娘娘,已經弄好了,草民這就告退了”。

“嗯”。

那禦醫前腳走出房門,香草後腳就走了進來。

“還算那皇上有點良心”仔細端詳了端詳自家娘娘明顯有了一些起色的臉龐,口中喃喃的吐出來幾個字。

“香草”聽到此話,不由得嗔怪了句。

“好啦,娘娘,香草不說就是了,我們吃飯吧”。

“嗯”這才點了點頭應道。

此時,惠馨宮外,一群丫鬟、太監看有禦醫從惠馨宮裏走了出來,便又開始三五成群的議論起來。

“沒想到,這慧妃娘娘命還挺大,昨兒個夜裏被皇上打成那樣,居然還沒死”。

“可不是麼,昨天夜裏從雍和宮出來時,那渾身是血的樣子到現在我都還記得”。

“依我看啊,那賤蹄子昨兒個夜裏肯定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才將皇上惹怒成那樣,挨打啊,是活該啊”。

“你們猜,那狐媚子肚子裏懷著的,究竟是不是皇上的種?”

“哎,這等話豈能亂說,被皇上聽了去可是要掉腦袋的”。

“我覺得啊,那賤蹄子很有可能是憑借肚中胎兒才被封妃的,要不,怎麼皇上自打封妃以來,就開始冷落她,甚至連一次**幸都沒有過”。

“我猜也是,要不那小踐人怎麼可能被封妃,準是用了此等卑劣的手段”。

“不管她用了何種手段,總之,日後,這惠妃是不會再得到盛**了”。

“是啊,馬上,宮裏就會新進一批秀女”。

“不管怎樣,我們的日子怕是沒什麼改變了,隻求日後可以有幸伺候受**的妃子,過的好一些”。

“嗯”。

“哎,不說了,幹活去了,要不,,待會兒那嬤嬤又要催了”。

“哎,散了吧”。

......

下人們的七嘴八舌,很快就將昨個夜裏惠妃惹怒皇上被打一事傳了個遍。

翌日,整個京城都在傳此事。

皇上新晉**妃不消幾日便已失**、惠妃囂張跋扈,怒觸龍威,皇上怒火中燒,不顧惠妃腹中胎兒,對惠妃大打出手、惠妃奄奄一息,恐會一屍兩命之類,各種版本,被人們傳的麵目全非。

“娘娘,這些人怎能這般胡說,顛倒黑白是非,明明就是那皇上不對,薄情寡義,如今,卻說娘娘盛氣淩人,衝撞了皇上”香草從外麵走進惠馨宮,麵色氣憤難抑。今兒個